萧素素很忙。
需要的东西好多啊!
一天的话时间很赶啊!得抓紧点了。
嘿嘿嘿!
想打架?
好啊!
爱咋打就咋打,只要不动刀,不死人,你们随意哈!
哎哎哎,最好每天都来几个啊!
到时候她又有银子赚,又能免费看戏,多好?
对于未来的生活,萧素素突然充满了期待,干劲十足,兴冲冲地和杨芸芸、杨树林说得眉飞色舞。
何盈秀这时才真的意识到,萧素素她真不是解围,她是真心想让他们打,只怕不打她还不让了呢!
这不,台子都要给架好了。
何盈秀的脑壳突然很疼、很疼、很疼,比刚才陈大光、金寡妇两个差点干起来时更要疼。
与萧素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比,他们那才算什么?
她刚才为嘛觉得可以指望萧素素来平息事端?
何盈秀后悔了。
“素素、素素……”
何盈秀追了上去,不能让萧素素这么瞎搞。
但萧素素要干的事,她能阻止得了吗?
何盈秀焦头烂额。
增县县衙。
讨虏将军葛守礼也很忙。
家里的、外头的,一堆的事。
自从起事后,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的,做梦都是许州军杀过来了,然后从梦里惊醒,一夜一夜睡不好觉,如今他整个眼下都是青黑的。
葛守礼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没有休息好,只觉得头一个劲儿地抽疼,十分不适。
幕僚张诚见状,担忧地劝葛守礼:“大人您可要保重身体,如今我们正是要紧关头,您可不能倒下。”
葛守礼闻言苦笑:“放心,我怎么也撑得住的。不说别的,为了凤娘和阿茂他们娘儿俩,我也不会让自己倒下的。”
又面含希翼地问张诚:“派往晋州的人今日还没有回吗?”
算来,已经去了有十来日了吧?
葛守礼并不是毫无成算,突然举事的。
他不过是个县里的富户,地比一般的人多些,银钱比一般人富足些,多养了些家丁而已,在增县虽然还算体面,但世代经商,又不习文,又不练武的,做个富家翁还行,哪里是举事造反的料?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话,他哪里敢同许州主这样的地方诸侯豪强作对?
枪打出头鸟,就算侥幸拿下增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