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课后,还有晨训。
对晨训,岳国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,打打拳什么的,挺好的。
岳国梁在家也打拳,以前镇上有个老拳师,岳学海见他读书没有什么天赋,就让他跟着拳师学了两年。
不过岳国梁文不成,对武也不怎么感兴趣。
准确地说,太过辛苦太过累的事情,他都没兴趣。
做人嘛,何必那么认真,轻松快乐地活着不好吗?
不过,虽然学得不咋样,到底也学了几年,养成习惯了,平常在家他起床后也会练练,活络活络筋骨。
有时候一段时间偷懒没有练,时间长了反而感觉身体都好像生锈了一般。
所以晨练对他来说,也算是日常了。
更何况,平时大多都是他一个人练,如今却还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一道儿练,对于一向喜欢热闹的岳国梁来说,真是再美不过了。
不然就这么圈着,他都快闷出病了。
尤其让他颇有成就感的是,何盈秀见他拳打得不错,还专门点了他出来作为饮马镇众人的表率,在最前面领着饮马镇的人打拳,也算是教头了。
岳国梁简直受宠若惊,从小到大,还从没有这么有面儿过啊。
所以,最近对这事儿他格外热衷,非常认真。
就是晨训结束了,吃过饭他往往也不回营,嫌帐篷里憋闷,就留在外头同一些也没啥事儿的老少爷们聊天打屁。
随着接受治疗的时间变长,除了董家的老太太病得格外严重,治疗效果不大好之外,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些好转。
虽然没有一药下去立马全都站起来了那么神奇,起码不再像刚开始来的时候,动不动就吐,要不就高烧,要不就晕过去,吓得人整夜整夜地都不敢合眼了。
病人们病情都平稳了许多,尤其还有像笑笑这样恢复得比较快的,如今都有力气下地走了。
才刚好了一些之后,笑笑在帐篷里就有些呆不住了,一个劲儿地央求沈三娘,想要出来玩。
沈三娘这回给她吓怕了,生怕天气冷,出来又着了凉,弄得病情又反复起来,说什么也不同意。
可笑笑眼巴巴地看着外头,盯着门帘儿,一有人进来就趁机瞟一眼,那小馋猫似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。
看着看着,沈三娘心里又实在不落忍。
病了这么久,孩子是许久都没有在外头玩过了。
最后到底问了负责照顾她们的一名祭司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