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兄弟,不知为什么围住我们,好像我们素不相识吧?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有话好说、有话好说。”
“兄弟,能让个路吗?堵在这里,我们都没有办法出门了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?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行事,同盗匪又是何异?”
“堂堂云州主治下,就是如此对待外地客商的?”
“你们可知道,你们围住的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秦战、秦战人呢?”
“我要见他,看他怎么个说法?”
……
南盛使团这次出使的大人们一早起来,梳洗过后,正准备打出南盛的旗号,正式去城主府呢,不曾想,打开院门却发现,他们根本就出不去了。
为首的主使贺运章贺大人上前,可无论他是询问也好、质问也好,甚至威胁也罢,就算把云州主秦战的名头都搬出来了,对方却根本就不接茬,好像石头似的。但一旦他们企图出去,立马唰唰唰,明晃晃的刀剑指过来,不带丝毫犹豫的。
双方对峙了许久,眼见太阳从树梢都到头上了,对方却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,贺运章急了。
副使朱传文走到贺运章身边:“大人,我看他们应该也不像是秦家的人,秦战那个人我有过数面之缘,他是个英雄人物,这种小人行径,不是他作风。很有可能是有别的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,阻扰我们见秦战。”
贺运章和朱传文素来不合,贺运章同郭家是一伙的,朱传文却是王家的姻亲,要是平常,朱传文说东他必然要指西,可这时他实在没招了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他低声问朱传文:“我也同朱大人你一个看法,早知如此,我们就不故意隐瞒身份,也不至于碰到这种事。现在朱大人你看该如何是好?再这么困下去,今儿老夫人的寿宴我们都赶不上了。等寿宴完了,他们就是放我们出去,这面子也丢尽了,怎么好意思见云州主?朝廷的威严何在?”
朱传文差点儿忍不住翻个白眼,这是丢面子的事吗?
这些人明知他们的身份,却仍旧如此胆大包天地把他们围在这里,图的难道仅仅就是让他们丢面子?
贺运章这个人,见风使舵什么的,比谁都快,可这脑子实在不行。
郭家也真是荤素不忌,不管香的臭的,是个人就收,弄得朝廷乌烟瘴气的,尽是一些废物蠢货,跟他们说话真是费劲。
要平常,朱传文少不得对贺运章冷嘲热讽一番。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