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铁帆叹了口气:“我也以为就我一句话的事,我甚至以为都不用我出面,文轩直接找我的老部下就能解决。但是万万没想到,不好使啊。”
中年男子吃惊道:“白老,在中平这地界,还有人敢不给您薄面?”
白铁帆自嘲的摆手:“我不行,老喽,自从退下来之后,不在台上,也没人把我放在眼里了。”
中年男子忙道:“白老,您千万别这么说,您虽然退下来了,但是永远都是中平的老领导,是国家和人民的宝贵财富。”
他看向白文轩,语气变得严肃起来:“文轩,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?我这就给闸南区单位打电话,让他们马上处理!”
白文轩道:“白总,我那个朋友叫薛明伟,在闸南区组委部担任干部科科长。”
中年男子一怔:“闸南区组委部?你朋友是孟小光的下级?”
白文轩道:“是的,白总,我朋友就是被孟领导停职的。”
中年男子哦了一声,露出若有所思之色:“具体原因是什么,你知道吗?”
白文轩道:“是这样的,白总,我朋友说话不小心冲撞了别人。这个人不但是孟领导的亲戚,而且有很深厚的背景。他给孟领导打个电话,孟领导就把我朋友停职了。我朋友找到闸南区的赵树新领导,赵领导直言不讳的说我朋友不错,但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”
“我听说之后,觉得我朋友很冤枉,就是普通的口角而已,何至于要被停职,这不是仗势欺人么?于是我先给您的秘书李青打了电话,但是李青听说之后,也说我的朋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他处理不了,我只好找到我伯父。”
“我伯父亲自给赵树新领导打电话,依然不管用,甚至我伯父刚才和那人电话沟通,恳求他退一步,并且承诺会给人情补偿,对方不但不答应,而且扬言如果我们白家再和他作对,就让我们灭亡。”
“白总,我们也不想麻烦您,因为知道您日理万机,公务繁忙,但是实在没有办法,为了不被人欺辱,只能请求您的帮助。”
白文轩声声切切的说道,语气十分诚恳,但是描述却把白铁帆和自己说成弱势一方,把陈浩形容成蛮横无理。
白铁帆接话道:“我老了,面子不值钱,被人踩几脚没什么。但是子轩和他的朋友,都是年轻有为,朝气蓬勃,可不能因为有人滥用权势而受到伤害,报国的积极性受到打击。可惜我说话不管用,否则也不会腆着老脸来找你了。”
“白老,您别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