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傅司忱身上的手机,她眉头紧锁,他这个情况有点麻烦。
这种药可不是好东西,要么跟人做,要么洗胃,不然的话,严重可致命。
医院有点远,怕是来不及了。
跟人做的话,这里哪有什么女人……
要不然就是她给他扎针。
她的针法是可以帮忙去除药效的,但是在这里也没办法好好扎针。
环顾一眼四周,想到边上有个酒店,温酒酒深深看了一眼傅司忱,毕竟是自己孩子的亲爹,她不可能见死不救的。
“傅司忱,你给钱我起来,我现在带你去酒店,我帮你扎针!”
温酒酒很艰难的才将人高马大的傅司忱给弄了起来。
她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带着傅司忱去了酒店。
在前台诧异的眸光下,她开了一个房间,然后把人弄到了房间里去。
到房间里的时候,温酒酒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