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也不至于像陌生人一样,也不会让外人看笑话。
可是魏飞举,马钏,今天我算是看透了。这人啊,一旦被财帛利益蒙蔽了眼睛,也就没有什么情义良心可讲。既然如此,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,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。”左乐突然停下笑,冷声道。
“左大哥这又何必呢?就算分道扬镳了,以后也可以相互来往的嘛!”魏飞举闻言不怒反喜道。
本是绷着脸的马钏三人脸上也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。
左乐毕竟是武师,这庄中左家和曲家的人凝聚起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,双方真要战起来,肯定还是少不了伤亡,若能凭借这点银钱和武力威慑,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现在在他们看起来,左乐显然是无奈屈服了!
“七千两银子,一半的玄寒铁鸡和乌龙兔,种兽一对!一点都能少!”正当魏飞举等人暗自得意,以为左乐已经无奈屈服时,突然间左乐话锋一转,一脸不容置疑地继续说道。
魏飞举等人听到这话,笑容一下子僵固在脸上,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左乐,仿若看到了疯子一般。
“嘭!”突然间,雷峪猛地一拍椅子,椅子都一下子四分五裂,哗啦一声,散架与地,成了一堆断木。
“左乐,你是不是老糊涂了?按我和熊岗的意思,是你要走,又不是我们逼你走,稍微给点钱意思一下也就算仁至义尽了。
也就魏兄和马兄顾念旧情,非要把银钱给到位,还跟你好言好语。现在你倒好,竟然还狮子大开口了,来来,我雷峪倒想掂量掂量你左乐究竟还剩下几分本事!”雷峪上前一步,伸出粗壮的胳膊,指着左乐,一脸不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