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门客伏案急匆匆的写着诏书,王娡这才略显得意的转首回来看着刘启。
妒忌使人疯狂,让王娡模糊了眼神,看不清楚此时的形式。
‘蠢货~~~刘胜可不是扶苏!’
刘启本想说‘刘胜杀伐果决,绝非扶苏那般一道伪诏就能取其性命的蠢货。’
可转念一想,我为什么要提醒你?
直接把路给断了,那刘胜必然立刻南下长安。
到时候这些叛逆贼子,必然死无葬身之地!
刘启看向王娡的目光意味深长‘朕在下边等着你们!’
他对刘胜非常有信心,不单单是个人能力的原因,更重要的是,此时大汉大部分的兵马,尤其是精锐兵马都在皇子胜的手中。
被其带走的北军主力,以及长城军团都听他的。
挟刚刚大胜匈奴大单于的诺大威望,哪里是区区一份诏书就能解决的。
就算是皇子胜傻到想要学扶苏,可他身边那些熟读史书的幕僚与军将校尉们,却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。
因为那些人很清楚的知道,若是刘胜真的做了扶苏,那他们这些人的下场,必然会比蒙恬更加凄惨。
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,谁也不会重蹈覆辙。
王娡这个疯子,简直不知所谓。
诏书很快写完,王娡上前拿起玉玺,重重的盖了上去。
她非常享受盖玉玺时候的舒爽感觉,那是一种让人沉迷的快乐。
方寸之间,可决天下事,可定天下人!
这就是权势的魅力,也是王娡不惜拿整个家族作为赌注,也要搏命一把的缘由。
她成了太后的话,就能拥有之前窦太后的权势了。
诏书被迅速送了出去,王娡的目光一直跟着诏书,直到消失在了寝宫的门外。
仿佛是看到一把利刃飞出去,飞到太原郡那儿将李云泽的首级给斩了下来!
过了好一会,王娡这才收回激荡的心神,转首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天子。
该送天子上路了,毕竟有不少接到消息的百官,已经开始准备哭丧的事宜。
正要说话的时候,寝宫外却是传来一阵吵嚷声响,很快刘武就闯了进来。
刘武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他黑着脸询问王娡“本王听说,是要扶刘彘上位继承大统?这可跟咱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!”
王娡露出笑容,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床榻上躺着的刘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