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濯眼神一冷,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让巩岩都狠狠地打了个哆嗦。
“你们先是偷袭,后又施展‘天裂镇魔阵’……你跟我说这是冒犯?”
“那是不是我把你杀了,我也可以说是我‘冒犯’了你啊?!”
孔子濯说到最后,猛然挥袖一甩,一道雷鞭狠狠地甩在了巩岩身上,将他抽得皮开肉绽!
“啊!!”
巩岩惨叫一声,捂着那一处被抽出鲜血的地方,却是死死地忍住。
随后他忽地下跪,将巨大的头颅磕在地上,撞得砰砰响。
“我们错了!是我们错了!”
“我们不该对孔兄的师弟下杀手!是我们愚昧无知,恳请孔兄能大发慈悲,放过我们一马!”
巩岩用力磕头,即便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也不停下。
他是一个“暴脾气”不假。
但能当上震山宗弟子当中的第一,他也绝不是个**。
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硬气,什么时候该服气。
能屈能伸,方为存世之道。
“呵,刚才还那么威风凛凛,现在就开始摇尾乞怜了?”
孔子濯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一句,旋即冷喝道:“你们要道歉的人可不是我,而是我的师弟!”
“由他来决定你们最终的命运,到底是死是活!”
闻言,巩岩抬起头来,看了一眼叶轻尘,最终一咬牙,转为向他磕头:
“这位公子!之前是我们有眼无珠,不知您是天鹤宗的弟子。”
“现在戴岳衡被您所杀,尹鹏天也几乎被你打废双臂。”
“您若是要惩罚我的话……尽管来就是!”
巩岩的头颅死死地抵在地面上,声音都变得有些沉闷:“我只求一事……只要您能够放过我们就行!”
“看不出来,你对你的宗门还挺忠心耿耿的。”
叶轻尘讥笑着说道,旋即神色收敛:“不过你若真想赎罪,那现在就给我起来。”
“啊?”
巩岩不明所以,但还是仍旧站了起来。
“现在,你我之间,生死对决。”
叶轻尘平静地道:“没有偷袭,没有别人……只有你我之间的生死对决。”
“你若死了,我自会放过你的师弟们,我与你们震山宗之间的恩怨,也会一笔勾销。”
“而我若是死在你的手里,那孔师兄,你也不得追究震山宗,也不能将我的死,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