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择刚刚的样子,摇了摇头:“他们,就一定不会来犯我河套!”
冯无择表情不屑:“高公子此话从何说起?”
“莫不是……”怪笑了两声,以揶揄的口吻道:“这冒顿,与高公子找有联系,人家提前告知你了不成?”
“放屁!”话音才刚刚落地,嬴政就已怒斥:“高儿乃我大秦皇子,身在咸阳,岂能与那些蛮人有联系?”
“冯无择,你再敢胡言乱语,朕现在就命人将你拖出去!”
被嬴政的怒斥吓了一个激灵,冯无择慌忙跪地,磕头不止:“陛下赎罪,臣口误、口误……”
眼角余光,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公子高,等待回复。
冷声一声,嬴政转首:“高儿,继续说!”
“回父皇!”
“儿臣虽与冒顿没有联系,但儿臣对他的为人,乃至对匈奴目前现状,却有所了解。”
说罢。
低头,对着那几乎被掏空的布袋又翻找起来。
眼皮狂跳,嘴角一抽,嬴政大步上前,一把夺过布袋:“你老翻个什么劲!全都给朕倒出来!”ωωw.
“把上面的东西,一样、一样,全都说给朕,还有这群废物听!”
看着被夺走,内里竹简不断被嬴政抖出的布袋,公子高苦笑:“真要全说,怕是会说到天明。”
“天明就天明!”
“正好,当上早朝了,他们也不用再折腾一趟。”
……
殿内群臣皆无言。
胡亥脑瓜子嗡嗡作响:“父皇!您还是让三哥挑重要的说吧。”
好家伙,直接说到早朝?
他胡亥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外一熬夜猝死了,岂不憋屈!
抬步上前,捡起一卷有特别标注的竹简,公子高继续:“冒顿此人,虽为头曼单于长子,但因其父偏宠弟弟,所以并不得宠。”
“早些年,头曼单于甚至将冒顿为质月氏,而后率军进攻,欲行那借刀杀人一事……”
听到这,嬴政转首,看向李斯:“有这么回事吗?”
李斯连忙上前:“回陛下,确有其事!”
看向公子高的目光,更添了一份敬佩。
连这种偏门消息都知道。
这位公子……想一想,李斯更是为自己效命公子高的决定,感到庆幸。
胡亥再度上前:“即便如此,那又如何?”
“不管冒顿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