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
再次将娇妻搂住。
刘邦一边嗅着对方的秀发,一边喃喃道:“之前那完全就是误会!”
“要不是杀狗的瞎咋呼,咱即便不跑,监国高公子也断然不会有什么惩戒。”
“没见。”
“那些被抓住的兄弟,也只是补上徭期,就无事了?”
嘤!
一声娇吟。
将刘邦这**趁着说话功夫,偷袭到自己要害的大手再度弹开。
吕雉转身。
秀气的俏脸上,写满了慎重。
“刘季!”
“你是真蠢,还是加蠢?”
“娘子这话从何说起?”
眼见刘邦依旧还是没个正行。
吕雉愤然起身。
在与他拉开了几个身为以后,沉声道:“现在各地局势如何,你莫要说不清楚!”
“秦人已同匈奴开战,还是赶在这天寒地冻的冬季!”
“你知道……”深深的看了刘邦一眼,吕雉眼中精光闪烁:“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还能意味着什么?”
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。
搂不到娇妻的刘邦干脆躺平在了床榻上。
“不就是嬴政那老狗快不行了,打算在临时之前,孤注一掷!”
见刘邦毫不犹豫的就说出这一番话。
吕雉眼中闪过一抹欣慰。
继而,又气愤道:“既然你都知道,还这么无所谓?”
“若是咱们去参加小妹大婚,千里之遥,岂是那么容易回来的?”
“我担心……”
扭头。
以余光看了一眼神色担忧的吕雉,刘邦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怎得?”
“你还怕,咱们去马邑的这段时间,那些不安稳的家伙就会跳出来不成?”
“不然的?”
绣眉一立,吕雉瞪了刘邦一眼。
“你别忘了,前些天,从外面回来的夏侯婴还有说,各地都已不稳,不少六国贵旧都冒了出来!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你年轻的时候,投效的那个张耳,现在亦在广募门客呢!”
“换做以前,他们谁敢?”
见吕雉这么说。
本还一副玩世不恭的刘邦终于直起了身子,正色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咱们不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