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天舟白送给他这么两个便衣队的线人,还真是一份大礼。
至于常清明的事,梁天舟就不用给陶站长和盘托出了。
……
连续在码头上盯梢了一个礼拜,常清明也没有得到一点关于GD的消息,他跟青木课长报告了他的结论,时隔太久,可能GD份子早已转移,他会继续努力,绝不放松。
青木课长对此很不满意,但确实没有线索,也就不再催促。
“常队长,”他又想起一件事,正好常清明来了,便问道,“有个叫钱守业的,你见过吗?”
常清明一听,心想完了,梁科长还是把这事捅到青木课长这里来了。
那天他不是亲口答应放过自己吗?还讹走几根小黄鱼。
当时他身上没带,过后他专门私下找到梁科长,办妥了这事。
现在青木课长这么问他,显然是知道了他跟梁科长所说之事。
他没法否认,但又不敢全部承认。
“见过,他跟朱队长时常打些交道。”
“哦,打些交道,是不是跟朱金买卖违禁物品呀?”青木一雄以难以琢磨的眼神,看着常清明。
常清明内心惴惴不安,他思量再三,决定捡对自己没啥影响的事,跟青木课长述说了一番。是死是活,他心里完全没底了。
“真是该死!他居然还跟穆先生说是为了引诱GD上钩,明目张胆地欺骗黄军。”
青木一雄显然对朱金背着他做的那些,非常气愤。但朱金已经死了,逮着常清明骂了一通。
最后又问:
“那个钱守业,现在还在两江城吗?”
“他就是个走私贩子,没有固定住所,平时很少在两江城,一个月来不了一次。”
看青木课长脸色稍微缓和了些,常清明知道,梁天舟并没有把他那天所说的全部上报给青木课长。
他偷偷擦了一把冷汗,暗自庆幸。
青木一雄见他紧张的,立马追问:
“朱金干下那些事,他没有许给你什么好处?”
“青木课长明鉴,我们都是跟着朱队长的。他要弟兄们做什么,我们也不敢不做呀,还敢跟他提好处?只要能给碗饭吃,弟兄们就知足了。”
“嗯,好吧。你先退下。”
事后常清明专门请梁科长吃过一次饭,期间把这些情况跟梁天舟说了,想打听打听,梁科长到底怎么跟青木一雄汇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