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天,被关押的人,依然没有释放的消息。
唐波沉不住气了,晚上去贺定初家,私下跟贺处反映。
听完唐波的叙述,贺定初沉思了片刻,然后说道:
“梁科长做得对,这时候,我们插手,让警察局放人。你说人家会怎么想?我们军统在背后搞事,让警察局给擦**!”
唐波无言以对,嘴唇蠕动了几下,没有说出来。
贺定初接着道:“即使把人放了出来,那边,难道不怀疑?那些学生娃,是走了关系才获释的?人还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?让他跟那些闹事学生关在一起,还可以增进关系。这是好事!”
“贺处教训得是。是我想简单了。”
唐波赶忙点头:“只是结果超出了我们的计划,我想的是,怎么把人捞出来。”
“你呀,只想着按自己的步骤走,出点意外,就乱了方寸。”贺定初继续教训道,“就像下棋,你想了好几步的棋,结果对方一步没按你预定的思路走,你就不会变通了?
每一步都有很多种走法,而对方也有很多种应对的办法,没有那个优秀的棋手,是严格按照棋谱一颗一颗子的下的。
又比如拳师对战,谁是按照套路,一成不变地过招?你一拳打出,以为对方会格挡,露出破绽,你好趁机攻击其下路,结果人家没有格挡,而是闪身旁移,同时击打你的侧面,如何应对?”
教训玩,贺定初想了一想,又说道:“这件事情,我们不仅不能去捞人,还要跟上面施压,让上头出面,严惩带头闹事的人,以儆效尤。”
“这个,贺处,你可知道,这次带头的是谁?”
唐波提醒道。
这次带头的是黎文伯和魏纪昌,黎文伯逃过了,魏纪昌却还在局子里呢。
贺定初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波一眼,说道:
“你回去吧。我相信梁科长一定会理解的。”
他没有回答唐波的问题,却打发唐波走了。
……
梁天舟把黎文伯叫到办公室,问道:
“已经过了两三天了,魏吉伯还没有消息?”
“没有。还关着呢。”黎文伯答道。
“学校的学生,没有再闹什么?”
“没人领头,大家只有等。不知道这回这么回事,以前通常关押两天,就会放人。这次已经拖了这么几天了。”
黎文伯也没了主意,他一个人,肯定不会出头去鼓动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