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去联系的同志?”刘斯芸惊讶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的。”
“怎么恢复联系?有**吗?比如接头暗语?”刘斯芸追问道。
“紫燕”摇摇头:“没有。要有还叫失去联系吗?”
“那该怎么找?”刘斯芸困惑了。
“这也不是一项必须做的任务,只是提醒你们,有机会,有可能的话,能跟他恢复联系,当然好。但不能冒失地主动去打听。”
“有这位同志的一些基本信息吗?比如年龄、军阶、职务等等?”刘斯芸问道。
“准确的信息没有。”
“紫燕”介绍道:“这位同志,早在十多年前,就跟组织失去了联系。这么多年了,是否还保持着原有信仰,也不确定。不过,按照军龄推算,现在至少应该是团职以上的军官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知道。当年就只知道代号,叫‘银针’。是受苏区国家.政.治保.卫局委派,打入敌人内部的。真实姓名,无从考证。”
“那又怎么知道,他现在在177师呢?”刘斯芸问道。
“当年他就在刘元武的手下,我们能知道的,就这些。”
“那我们从何查起?”刘斯芸更加迷惑了。
“也许,我是说也许,如果他没有放弃信仰的话,在关键时刻,会出手的。你们不用刻意去找,知道有这么个人,心中有数,就行。”
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刘斯芸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今天就这样吧,以后来这里,不用先去剧场,你站起来看看这里,石门桥,从桥头下来就是。”
“可是,我还是要先回剧场去。”
“你从桥上走过去,在那里叫辆黄包车,就能去春喜班剧场了。”
“紫燕”看着刘斯芸离去,他站在原地,久久伫立。
……
见了梁天舟,刘斯芸上了车。
“直接回军营?”梁天舟问道。
“走吧。路上说。”刘斯芸表情严肃地对梁天舟道。
“出什么大事了?”
“这里不是说话之处,找个安全的地方,我再跟你传达。”
“那好,很久没跟你一起吃过饭了,咱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吧。要个包间,慢慢聊。”
他俩专门找了个人不多的饭馆,在一个不大的包间里,坐下来。
进门的时候,梁天舟就打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