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梅霜花魁矜持的模样,是否是装出来的,就算是个普通人家的少女,面对蔡晓何这般吃人的模样,人家能留下你就有怪了。
而徐小岳与他们几人不同,他并未去刻意的遮掩自己眼中的火热,但是,举手投足间,都透着一种基本的礼仪。
“高端的食材,往往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法……”
徐小岳扫了同桌的几人一眼,心中默默的想到一句熟悉的台词。
果不其然,见到徐小岳碰杯时自谦的态度,梅霜花魁眼中不由闪过一抹诧异之色。
在教坊司两年多的以来,她见过形形**之人,其中不乏有像伍信蒙他们这般气宇不凡的高位文人,也有猴急,心思不纯的商贾。
对于他们装出来的斯文、儒雅,梅霜花魁早已司空见惯了。
所幸,这里的教坊司,还是如同古代最初出现的教坊司一般,并不会强求她们去接客。
当然,教坊司中有着自己的规矩,若是能给教坊司带来足够的利益,皇室将会特赦其罪,即便无法恢复自由之身,但是也会将其换到一些像布料作坊之类的地方去,不用继续留在教坊司中,受尽侮辱。
也正是因此,有不少教坊司中的女子,为了早日摆脱这种处境,会选择忍辱负重,哪怕受尽棍棒殴打。
而梅霜花魁,则是属于另一种,她似乎宁愿一辈子留在教坊司中,也不愿触犯其底线,至少,在没有遇见让其动心之人前,她并不愿意如此。
这里的客人,哪怕是像伍信蒙、李泰和这等儒雅人士,都会下意识的有着高人一等的姿态。
而徐小岳并不像其他客人一样,没有刻意的遮掩其火热的眼神,但是,下意识的尊重,却令得梅霜花魁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暖意。
“公子也是文人,为何如此看奴家?”
梅霜花魁敬酒后,噙着一抹羞涩的笑意,向徐小岳问道。
徐小岳心中轻叹一声,咱们虽然并非知根知底,也未曾是管鲍之交,但是,来了这等地方,我为何这般看你,还用说吗?
“听闻梅霜花魁乃人间绝色,对诗词、琴棋颇有造诣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徐小岳面带淡笑,说道。
他并不知晓,自己无意间的尊重之举,会令得对方如此在意。
“公子过奖了。”
梅霜花魁抿嘴,浅浅一笑,欠身行礼,而后又走向下一桌。
不过,刚走到旁桌,一只肥胖的手掌下意识的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