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向岩原本正打算出言嘲讽两句,听到这话,顿时神色一僵。
以他对向澜的了解,后者言出必行,绝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!
看样子,他得跑到张家去躲一段时间才行了,否则,指不定被向澜撞见,真给自己腿打折。
“徐案首年少轻狂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望着徐小岳缓步走来,张羽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那般欠扁的模样,让人恨不得在其脸上狠狠的踩上两脚。
“哪有少年不轻狂?”
徐小岳淡笑一声,回击道:“不过,若是论嚣张跋扈,仗势欺人,我与张公子还相差甚远。”
听到这话,张羽神色一沉。
在场的众多围观者们,也是暗暗心惊。
苍云城的文人们,绝大部分都听说过张羽如此性格,在私底下也没少议论,但是,却鲜少有人敢当着张羽的面去说。
“徐案首是在说我自大吗?”
张羽冷笑一声,道:“你未免也太自谦了,为了一年三考之名,至流云文院文名与不顾,论自大,放眼整个苍云州域,恐怕无人能出你左右。”
这般犀利的言辞,令得徐小岳身后的一众流云文院文人们面色微变。
在围观者中,一些出于嫉妒心理的文人,眼神戏谑。
以徐小岳的文名,他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其个人了,更是整个流云文院的脸面。
堂堂秀考的三甲案首,为了一年三考之名前来苍云城参加儒考,若是落榜,对于流云文院的文名势必会有极大的打击。
甚至,这位秀考的三甲案首,还会沦为天下文人口中的笑话。
甚至一些有心人已经在暗暗盘算,到时候该怎么打压徐小岳的文名,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了。
“难道每个来参加儒考的,都应该和张公子一样,潜心苦读数年,再来尝试?”
徐小岳有些匪夷所思,问道。
“哼,这是自然,没有数年苦读,来参加儒考,岂不是自取其辱?”
张羽冷哼一声,道。
对于绝大部分儒者而言,数年时间的苦读,还只是最基本的,若是资质稍微愚钝一些的文人,甚至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,可能还不一定能通过。
“自取其辱?”
徐小岳淡笑一声,道:“张公子考中童生后,同年可有参加秀考?”
“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