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御还以为什么大事呢,原来是这种小事。
他问:“说完后你后悔吗?”
古暖暖摇头,“不后悔,毕竟这是学习,我还能害她们不成,而且让她们掌握知识是为他们好。大家现在都是大学生了,一些自制力差的我觉得有必要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好好复习。”
“不后悔那就是对的事情。”
古暖暖又问丈夫,“那我这样会不会被班委误认为我管得宽?其他同学觉得我有病?”
这才是她纠结犹豫的地方。
江尘御又说:“不会。”
古暖暖疑惑。
江尘御又说:“你的身份摆在学校,没几个人敢妄言。若是真有人说你三四,你可想一想,你做错了吗?”
倘若有人看不爽古暖暖多管闲事,而和另一个人去吐槽古暖暖仗着有点身份就管得宽,那另一个人听后会如何想?
她的善意提醒却被当成了驴肝肺,最后还落了个吐槽之声。那谁还敢和吐槽的人做朋友?
古暖暖想明白这个理儿,她豁然开朗,也不担心了。
她大方的拥抱丈夫,在他的脖子上啃咬。
江总体内沉睡了几日的躁动因子复苏了。他喉结滚动,沙哑的声音在古暖暖的耳边响起,“小暖,明**没有考试吧?”
古暖暖:“没有呀,咋啦?”
江尘御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。
很好!
她的小日子已过,是时候算账了。
夜晚,床上小女子在劫难逃。
她道歉,认错,表白爱意,都没有从丈夫手底下逃出来。
她懊悔,之前不该那么肆无忌惮的办坏事。
古暖暖的浑身涔出香汗,浑身燥热,呼吸都不规律。
像个木头人,随意被丈夫摆弄。
一次结束,古暖暖浑身软塌塌的,她以为结束了。准备去洗澡从虎口下逃一命,岂料,欺压她的丈夫开口了,“这是第一次不听话的账。”
古暖暖小哭音问:“我还有多少‘账’没还?”
江总露出狼性尾巴,“还有三次账。”
古暖暖摇头,“你胡说,我才没有这么不乖。”
江尘御挑起妻子下巴,贴近她的唇瓣,“那我今晚就一笔一笔给你算算。”
说完,古暖暖的话语又被淹没在被子中。
“老公,我给你写保证书,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作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