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阮埋在了沈刑的怀里,才敢放肆的哭出来,她想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。
这么多年,从小自己就必须懂得隐藏自己,哭不能控制,笑不能控制,就连自己喜欢什么同样也不能控制,还要在仇人面前笑的开怀,笑的还要灿烂,比谁都要开心。
她紧紧的抓住沈刑的衣领,生怕面前的人也消失了。
“没有了,什么都没有了,无论是父王还是母妃都没有了,现在我连影卫也没有了,沈刑,我只有你了。”景阮浑身发颤,哭的不成样子,她皱着眉头,努力想要缓解心口处的疼痛。
“郡主。”沈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慰她,只能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景阮的背上,拍了拍。
最后是景阮哭晕倒在沈刑怀里为结局。
因为景朝现在的局势混乱,太后暂代朝堂,她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捉拿景阮,无论生死,主要景阮手上还有虎符,那才是她最害怕的东西,所以景阮必须死,她才能安心。M.
每一个关口都有重兵把守,沈刑只好带着景阮到山下的村口住下。
两人穿着粗布麻衣,景阮从醒来那天就好像恢复了,一点都看不出伤心,就像是根本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。
今天,沈刑从山上拿回他打猎到的猎物,是一只小鹿,沈刑把鹿的皮肉扒了下来,然后清洗,景阮站在那里,看着沈刑忙前忙后的,有些不好意思,就趁着他清洗的时候,来到了厨房,拿起了柴火,想要放到了灶炉里。
可是柴火上面都是木头的分叉,表面全都是刺,而之前景阮身为最尊贵的郡主,怎么可能做过这样的事,拿起来的一瞬间,就感觉到了一阵刺痛,把手转了一个面,就看到手上扎了很多的刺,景阮眨了眨眼睛,把手握成拳,没有说一句话,沉默的继续把柴火放到炉子里。
她放进去以后发现,她都不知道火在哪里?那宫女当初怎么点燃的?
景阮抿了抿唇,默默的站了起来,走到沈刑的身旁,拉了拉他的衣角,看到他看向自己的时候,才羞愧的开口说。
“怎么点火?”
“你要点火?”沈刑做这些的时候,还把景阮当做郡主,并且觉得这件事本就应该自己来做才对。
“不能什么都让你做,我也想帮忙。”景阮定定的看着沈刑,可眼里再也没有了沈刑熟悉的盛气凌人。
“不用,郡主坐在那就好,我可以都做的。”沈刑用下巴示意了一下,让景阮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去。
景阮固执的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