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回来了,以后喝酒有的是机会!”
看情形,阿云和湘湘确实还不知情。
可媛媛说的“以后”是多久啊!
我琢磨着。
>“辉哥!媛媛医生不能喝,那她这杯就只能是你代劳了哈!”
老家的米酒,纯大米加酒药丸蒸制而成,度数偏高,浓香甘醇,口感极佳,只是后劲很足,我是上当了好几回,可就是贪这口感而顽冥不化。
女人们很快就吃完了,刘医生下去值班坐诊,桃枝和湘湘邀媛媛出去散步;只留我和阿云留在桌上海阔天空。
“云哥!你和湘湘姐的事怎样了?”
“湘湘和他老公离婚的事办得很利索;关于她孩子的抚养,她公公和婆婆的年纪都还不老,执意要带着孙子,不肯给她,所以儿子的抚养权还是给了他老公,湘湘主动承担了孩子全部的抚养费,直到孩子年满十八岁为止。”
“那样的话,你的心病不就了啦!可喜可贺啊!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呀?”
“话是这么说;可湘湘说刚离不久,很快就再婚怕家里的人说闲话,还以为是她出来后找了野男人,瞧不起家里的老公,就闹着离的婚;所以,结婚的是最早也是明年的事;不过呢,这样也好,我是牛栏里关猫,自由散漫惯了,要是结了婚,头顶上忽然套上了紧箍咒,还真不适应呢!”
阿云说完,端杯和我喝了一猛口;这条野牛,总算快要归栏了!
“辉哥!你也不走了,媛媛医生这一亩三分地的看管,我就移交给你了哈!你是不知道,帮你护着媛媛医生比我护着湘湘的压力要大的多;湘湘是过来人,能吵也能骂,遇事打得粗!可媛媛医生不同啊,金枝玉叶的,加上小姨妈又回去了,请的帮手也是个玉叶金枝;辉哥!我是真恨不得把行李搬到诊所里来;后来,过了晚上十点以后,我就派两个兄弟轮流值班,直到诊所关店落锁才闪人!”
“云哥有心了!感谢!”
“咱兄弟俩还用得着说‘谢’字?生意做大了,说话也就生分了是吧?自罚一杯吧!”阿云说完端起了我面前的酒杯,硬盯着我喝了下去。
这时,我忽然想到既然湘湘知道了媛媛怀孕的事,送到阿云的耳朵里也只是今晚,要是凭借阿云溜滑的嘴去帮忙劝媛媛,可能效果还好些;毕竟,他见识多广,社会阅历丰富;于是,我把媛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