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客也是一脸的诚恳。
“那好!我明天中午些再过来!希望嫂子把彪哥的脑壳劝清醒一些!他不要一条路走到黑了才后悔!”
我再次给彪儿留下了时间,也给彪儿再次发出了警告。
其实,我的警告是想通过彪儿传递给覃村长;等同于我向覃村长下了应战书!
我心里非常清楚,要是彪儿能扛得住覃村长的压力,事情就不会拖到现在,村书记也就不会挨气!受辱!
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,我再次来到了彪儿的家中;在通往彪儿家路口拐角处,我就见彪儿的门前停了一辆翻斗车;看来,是彪儿的堂客说服了彪儿,转移了砂卵。
我心里暗暗对彪儿堂客表达了称赞!
然而,事情并非我所想;当我把车停到彪儿的门前路边,下车后就见彪儿的堂客满脸怒气、头发零散,彪儿气馁地坐在一边,脸上有几道血痕。
彪儿夫妻俩已经干过了一场!
而覃村长和彪儿的两个兄弟也坐在一边抽着烟;场面很是寂静,仿佛都是在等我前来打破这片短暂的宁静。
这场面,我并不陌生;在惠州的时候,见得多了!
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之兆!
“夏老板!实在是对不住你!彪儿这个畜生不听我的劝,还打了我!”彪儿堂客迎上前来,在跟我道歉的同时也趁彪儿走神的机会,扑上去一口就咬住了彪儿的手。
“哎呀!你这个蠢婆娘!”
是彪儿发出的痛苦嚎叫!
这声音,跟当年癞老七发出的惊夜之嚎几乎是同调!
湘女,就是这么烈性!
湖南的堂客们打不得!
彪儿咧着嘴一边喊,一边用另一只手揪着堂客的头发使劲往外扯;旁边的两个兄弟赶紧上前,一个扳开彪儿的手,一个捏着彪儿堂客的腮帮,费了不少神才将夫妻俩分开。
情节真实!
这不是夫妻俩演的苦肉计!
彪儿堂客似乎泄了恨,以胜利者的姿态立在了一边;尽管是嘴里粗气直喘,双眼还在冒火,但两只手依旧不停地整理着头发。
速度快!节奏感强!
没办法,爱美的女人,就是这么注重细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