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我满口的酒气,怕我借酒生怒再惹出麻烦来,赶紧制止我;我妈也上前拉着我就往楼梯口拖。
“爸!妈!我没事!既然是覃叔带人过来要医药费,我就想问个明白,凭什么?!”
“辉辉!你也不用讲狠话!我们既然来了,就没有想走回去,你有卵子就动手!”
看来,覃叔一行人已经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准备。
我爸还想据理力争,被我打住。
“覃叔!都是挨着的几个人,今天,我不想跟你们动粗,就是你们一人要打我一拳,我也不会还手!但是,你们根本就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笼出没,就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,是不是有点过了?如果派出所断的案你们不能接受,可以去县里找公安局,请他们来断总可以吧!”
我料他们没有对我动手的胆,所以,来了个冠冕堂皇。
“我们哪个都不会找!冤有头,债有主!你今天一定要出医药费!”覃村长的一个堂弟清明发话了,年龄比我长不了几岁,平时喜欢在覃村长**后面跟风。
“是啊!既然派出所都断了案,还躁起过来干什么嘛!”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出了公道话。
是癞老七他爹!
自癞老七前两年死在戈壁滩上的监狱里后,老人一夜苍老了好多,背都驼了不少。
即便是在遥远的地方服刑,只要不死,总有出来团聚的那一天;但希望最终破灭,骨灰都没有回来一把,二老满眼的期盼都化成了一汪汪老泪!
桃枝还没有与站长结婚的时候,每次回老家都会买点水果、营养品前来探望昔日的公公、婆婆,再硬塞上几百块钱;听我妈说,而今,桃枝没有再来探望过二老,但只要在镇上碰到,都会给钱、买东西。
对癞老七的恨,可能早已消除,但对二老的牵挂,始终视同自己的亲身父母!
像桃枝这样的女人,天底下恐怕再找不出几个来!
而我爸妈对二老的关心也是一如既往,每逢过年朝节,都会接二老到我家里来吃饭;我每次带回来的东西也会拿点给他们。
我不知道我父母是对二老晚年生活的怜悯还是心存不必要的内疚!
“关你们卵事啊!多嘴多舍!”清明直吼道。
“我看不得打黑脸了要钱的人!派出所断的案都信不着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