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仇必报!记得小时候有一回,他因欺负隔壁队上的一个同班同学,被那同学的哥哥教训了一顿后,他硬是旷课将那个同学家的一头刚生下来不久的小猪仔掐死,结果被隔壁的人发现了;对方的家长抱着死猪仔找上了门来;结果,不仅赔了钱,还被他爸用麻绳绑住双手吊在树丫上用竹枝桠抽了个半死!
“我又没搞!怕个卵啦!”春发还是不听我的警告,嘴巴硬得很。
“覃叔!您先回去!这把刀村委会暂时先替您保管几天;清明哥的事,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!春发今天的脑壳是短了路,我不帮他理顺一哈,怕他会中风!”
我借机捡起了地上的杀猪尖,交给了村书记;书记也是配合的好,连忙将刀放进了办公室,还关上了门。
没有了伤人的凶器,场面就是再混乱也就不打紧了;农药,覃叔肯定是张不了口的!
“发儿!算了!辉辉已经把话说明了,我就等他的交待!”
老人还没有糊涂,清楚我是给他留下了台阶,便顺道下来了,还帮忙劝春发。
春发心里的滑头超过了他的嘴,见堂叔已经服了软,知道我已经把矛头指向了他,再继续点火自己一定会吃亏,于是,便在覃家其他人的劝说下,拥着覃叔怏怏地离了场。
而春发今次的表现,也给我间接地提了个醒:这个家伙,莫非是在“玩贼喊捉贼”的鬼把戏?
暂时不用等清明回来;是不是春发怂恿覃叔出来唱戏,只要从覃叔的口中就能找到答案!
覃叔与我爸是一起穿开裆裤玩大的把兄弟,几十年的关系一直都不错,上次覃村长的另一位堂叔带人上门来闹事,覃叔走亲戚去了,不知情,事后还专程上门来跟我爸赔礼道歉。
第二天,我要我爸特地请覃叔到我家里来喝酒;酒过三巡后,老人终于道出了他带刀和农药去村委会演戏的缘由。
确实是春发一早就提着一瓶酒跑到了他家里,叔侄俩边喝边聊清明被怀疑的事;硬说这样的事一旦被冤枉,清明要是回来后,公安局一定会抓人,所以,必须让村委会给清明洗脱冤情。
覃叔本是个开通人,也清楚这件事发生后,村里的很多人都值得怀疑;可一听春发一点拨,心里就把持不住了,担心儿子会因冤枉而被抓走,便把筷子一放,提刀拎药就去了村委会。
春发的鬼把戏已经被戳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