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太浮躁了,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又怎么学习高深的知识呢?”
“是,是。”杨荣不禁满脸羞愧,回想起自己身为世家子弟,这些年恃才傲物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实在是狂妄浮躁啊。
“这或许就是师父所说的实践出真知……”
想到这,杨荣不禁羞愧难当,师父在考验自己,自己竟然还不知好歹,他无地自容道:“幸亏遇到了师父,不然弟子张狂下去,别说是追求大道,怕是连个人都做不好!”
“知道了就好,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苦心。”朱拓满意的点点头,心想这朴实的古代人就是好,被pua也浑然不觉,还谢谢自己。
“快捏腿!”
“是!”杨荣顿时面貌一新,重新认真的给师傅捏腿,口中还表态道:“师父放心,往后弟子按照师父的教诲痛改前非、重新做人。就从这按摩重新做起,弟子回头就买几本经络的书研究一下,一定把师父伺候好。”
“不错,不错,孺子可教也。”朱拓咧嘴笑了起来,这听话的弟子可真不嫌多,回头有合适的再多收几个,连丫鬟佣人的钱都省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,杨荣果真更勤快了,无论是丫鬟还是仆人的活,他都抢着干,而且在干活的时候还认真思索。
如何干的更快,干的更好。
这下肃王府的下人们都惊呆了,这年头的文人都如此轻**吗?
这一日,吕青急匆匆的冲了进来,拿着信,慌忙的看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朱拓:“大王,不好了,咱们岭南造反了!”
“噗!”
朱拓噗嗤一声,茶水全喷到吕青脸上了,愣愣的问道:“没有本王指挥,他们造哪门子反呢?”
“啊?”
“不对,他们怎么如此大胆?”朱拓一拍桌子怒骂道。
“大王,您看,这是岭南的信件。”
朱拓拆开信仔细看了起来,这才了解到事情的原委,不由的哈哈笑道:“吕青,你看到没,咱们岭南的将士对本王忠心耿耿啊,得知本王有难,竟然想清君侧。”
吕青脸黑了黑,提醒道:“大王,您不该劝阻他们吗?”
“哦,说的也是啊。”朱拓点点头:“拿笔墨来,本王修书一封。”
朱拓在纸上写了几句,就让吕青交给士卒,快马加鞭送到岭南那边去了。
士子梁驻扎在岭南边界,神色肃穆,时刻保持着警惕状态。大王生死未卜,很难说朝廷会不会对他们岭南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