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我和胡子愈发有恃无恐。到了最后一步,谁都不想死,齐学友是肯定不敢玩命的,他穿着鞋,我和胡子可光着脚!
“既然如此,大家一起合作如何?”青萍出声了,她现在是孤家寡人,没谁在意她。
我和齐学友同时看了青萍一眼,道:“家里大人没告诉你,男人谈事情,女人别插嘴?”
“你们!”
胡子盯着青萍看,对方的胸脯子都气大了一圈。
便打圆场:“咱们还是要发挥一下议论制度,热烈讨论,积极参与。那么姓齐的,你是准备同归于尽呢,还是相亲相爱呢。”
齐学友一阵抽搐。
他恨啊。
自以为机关算尽,谁料我技高一筹,眼下黄师爷不知道藏在哪,他是没辙了。
说出一句相当虚伪的话:“自然是合作,中国人不打中国人。”
“哎呀!”
胡子一拍大腿:“唉呀妈呀,说了半天,就他娘这一句像是人话。好啊,这话好,中国人不打中国人,哎呀,不知道陈东海是不是中国人,咋就被某个龟孙斩首了呢?”
齐学友脸都气绿了。
我怕这家伙暴走,赶紧制止胡子,胡子的嘴巴太损了。
胡子干笑几声,指着青萍:“咱们地球人不打地球人,一致对外。”
耳室之中,只有一方青铜大圆盘。
镌刻日月,古老花纹形成一种图腾色彩,是举行仪式的关键祭品。
陈东海迷晕了白川,割开他手腕,使血液灌入花纹,流入山体,也不知是何用意。
齐学友道:“陈东海执意要带走白川,至于什么原因,我并不清楚,这应该和古蜀的某种献祭要求有关。也许那蜀山氏的棺椁,必须经过特定的方式才会指明!”
白川的血液是正常人的红色。
因此我并不相信血脉献祭的说法,这青铜圆盘,应该另有用处。
忽然,齐学友那边的人抬起了头,一副诧异模样,倒吸口凉气指向天空:“你们看,好像,好像是月亮出来了。”
“月亮?”ωωw.
我和胡子呆住了。
此地深入地脉,自那混沌开辟便无光彩,哪来什么月亮。
王宫之中没有房顶,是一圈一圈的圆形城墙包围起来。抬起头,便可仰望上空,建木的树枝依稀可见,山体自然往上延伸。
在那建木尽头,粗大的树干一端。
真的有一残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