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,里面是什么?”
“一个你见过的东西。当然,具体他有什么秘密,还需要你。呵呵,年轻有为的小伙子。”李组长虚伪道。
换好了衣服,我突然夹紧腿:“那啥,我有点内急。”
李组长不耐烦:“你怎么那么多事。”
我哭丧脸:“人有三急,内急忍不住啊。那啥,厕所在哪?”
“还什么厕所啊,喏,你就尿在**桶里。”
“啊?”
我感到奇怪。
这种实验室,不应该很严格,有相当高标准的执行制度嘛。
连个厕所都没有?
或者说,不去厕所,是大人物的专利?
我不敢提出质疑,只是觉得奇怪,只好站在**桶前酝酿。让我这么一酝酿,李组长也内急了,过来跟我一起尿。
我相当不好意思。
同时觉得,这个李组长,比之前见过的,多了点匪气。
算了,不管这么多。别人是钦差大臣,别说在桶里尿尿,就是倒立撒尿,我也不敢说他啥。
“那个,在哪洗手?”
李组长让人拿过一瓶矿泉水,就地洗起来。
他麾下的士兵见怪不怪。
似乎他们就是这么处理个人卫生的。
我不禁有些怀疑。
那他们洗脸怎么办,把脑袋扎在桶里?
还没来得及细想,便被推搡进了实验室。
里面空间极大,穹型隆起的屋顶嵌满无菌光灯。我们穿着特制金属衣,整个人包裹严实,戴好护目镜。
中心一张特制医疗床。
上面躺着一个人,哦不对,应该,是一具尸体?
用十六股约束带固定。
周围连接很多滴滴答答的仪器,我也看不出是啥,估计是在检测大脑和心脏,旁边几个人提笔记录,还有士兵监视。
“怎么样?你们应该是老熟人了吧。”李组长问。
“啊?”
之所以说床上是尸体。
因为那是一个古代人。
发髻高隆,胡须飘飘,这完全不是现代人的装束。耳朵两侧,用头发编了麻花鞭子,在头顶一处,居然是秃的。
露出拳头大头皮,呈青灰色。
头顶之中,隐约一条缝隙,向下凹陷有眼眶轮廓。
汉人不会是这种打扮。
我想了想,只有西北少数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