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喝彩声,给寸小头加了信心。
眼见逃不开,奔波儿灞真急了,大张鱼口,胡须乱甩,来了一个气吞山河,要把寸小头囫囵吃掉。
周围一阵惊呼。
大人急忙抱紧自家小孩。
早得了老爷子吩咐,寸小头举起钢叉,对对直直捅过去。
之前说了,这把大粪叉,唤名牛头三股叉。三根铁齿亮闪闪,锋利无比。左右两边一下戳穿鱼精的嘴角,奔波儿灞疼得甩尾,就是挣脱不开。
它合不拢嘴,只得在水面打转。
寸小头抓住机会,狠狠用中间那根长针挑了进去。
噗嗤一声。
扎穿奔波儿灞的上牙膛!
那是鱼精的死穴,整片上牙膛都由灰白色肌肉连着骨片包裹。就是岳飞刀也不一定能马上捅穿。
偏偏寸小头用的大粪叉。
一股粪水味让奔波儿灞松了唇,再加上两边嘴角都被铁叉刺穿,根本用不了劲。
砰!
鱼精脑门爆开血花,翻起白肚皮,径直死在棺材海上!
刀婆子顿感头晕目眩。
这条鱼精她养了多年,眼见被寸小头宰了,顿感逆血入心,差点昏死当场。
偏偏又不敢表现出来。
眼睁睁看寸小头砍了鱼头,刮鱼鳔卖钱。
说来奇怪。
奔波儿灞一死,棺材海的水位就退回去。被淹没的民房露出来,家具还在。
居民顿时对寸小头五体投地。
那些被淹了家园的苦主,更对寸小头下跪,感谢话不停。寸小头晕头转向,心中舒坦,感受到万人夹道的侠义荣誉。
鱼鳔握在手里,也不觉那么金贵。
“好,好。”
刀婆子嘴里嘎嘎咬出几个字,跟开炮一样。
她正想给奔波儿灞收尸,居民一股脑涌过来,把鱼精的肉割了,拿回家烧掉辟邪。
不敢承认鱼精是她养的,跟着剐了奔波儿灞的尸体一刀,刀婆子眼睛瞪出血。
老爷子才不怕这老狗的威胁。
若不是还打着滇王城的主意,早让乾坤将把她劈了。
这一来二去,双方仇深似海,再也化解不开。
刀婆子与老爷子斗法,连连败了几遭。先折了青鱼阵,后毁了纸人阴兵,如今更连奔波儿灞也让对方拆了。
刀婆子踉踉跄跄走回刀家大院。
恨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