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纹站起来,郑重其事介绍:“这位谢小雨,是不易队伍的地质专家,也是不易队伍唯一的‘幸存者’。几天前,我们追击徐国,意外在村子附近找到了她。”
“嗯?”
我怀疑谢小雨有问题。
野人山中步步杀机,带个丫头片子当顾问,不易脑袋被驴踢了?
如果没踢,我怀疑他为了泡妞,完全不顾原则了,他以为来野炊的吗!
胡子说出我的想法:“小姑娘还不到胡爷胸口高,当顾问?坟头烧报纸,你编瞎话稍微像样点啊,她有啥技术?”
“咳咳。”
青纹示意我们不要以貌取人。
谢小雨的身份,这几天他核对过,确确实实来自不易的队伍,不易亲自找的外援!
“山门三道中间排,一花三叶向阳开,祖师曾饮三江水,一叶扁舟驾蓬莱。”
谢小雨见我和胡子轻视她,打了个黑道手势,口中吟诗,将左拇指悬在右边手肘下,一副老江湖对切口的干练。
我当即一愣。
旧社会认门派的路数,我不能失了礼,便道:“天星三百六十六,人间行行出状元,江湖八门盗为先,闷倒翻斗掘营钻。”
闷倒翻斗掘营钻,都是盗墓的隐晦之说。
我拿话试试小姑娘,不料对方出口成章,对答如流,细细算来,竟跟我是半个同行!
“东山起雨西山雷,坐北朝南金银堆,南边有树起锅灶,北边出云架筷垒。你们两个土耗子,居然盘我的道,我道三百六十六,正合天星有吉数,南北大江都走过,沧海也曾化桑田。祖师一本万字经,字字句句道得明,受我王爵不戴冠,心怀慈悲游南冥。”
这话拐着弯骂人。
胡子岂是吃亏的主。
顾不得吃饭,回怼一句:“你才见过几片云,来我盗门扫零丁,你家祖师我家仆,也曾赐他水火衣。”
轮到谢小雨发飙了。
骂人不带家属,胡子可损她祖师爷了。
黄师爷站出来打圆场:“一家人,何必剑拔弩张,诸位消消火,怪我,都怪我了。”
谢小雨看胡子不顺眼:“你拜我当大姐,我罩着你。你印堂发黑,很快就要倒霉了。”
胡子阴阳怪气哂笑:“罩?看你这丫头的胸脯子,罩也不大啊。黄师爷**叫有容,所谓有容奶大,让他罩着吧。”
黄师爷道:“胡爷,绅士,绅士风度。这位谢小雨姑娘,新加坡人士,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