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易哥哥了。”
“你。”
我浑身不舒服,示意胡子接话茬。
胡子师夷长技以制夷:“什么你的不易哥哥,明显是人家的不易哥哥,哥哥哥哥哥哥。”
“停!”
黄师爷浑身掉鸡皮疙瘩。
我道:“谢小雨,你正常说话,否则我有权力删掉你手机里,**不易的照片。”
“好吧,坏人。”
谢小雨一脸傻白甜,她并非装蒜。
不易那么优秀,她当偶像看,至于不易把她甩了,按谢小雨说,纯粹意外。
“大概八月左右,我们抵达了税痒村。不易哥哥手上有很多鬼子的资料,沿途行动都是他在安排,我们并无知情权。当时我就感觉,队伍有很多股势力,暗示不易哥哥多加小心。山里起了风暴,石棉成雨,我们不得已放弃了帐篷,钻入矿井躲藏。”
税痒村并非目的地。
不易临时选择在村中停留。
以他的智慧,早识破了队伍的内奸,于是在矿场内,不易出手,清理那些眼线。
从眼线口中,得知二战时期,鬼子在矿脉下,挖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!
那东西,藏青禅师都不知道。
佛经不敢记录,种植优昙婆罗以保卫其隐秘。
于是不易临时改变计划,独自去龙涎之下,找鬼子挖出的那玩意。隐藏最深的奸细,就尾随在后面。
谢小雨发现了,跟着追上去提醒。
被奸细暗算,打成重伤丢进了矿井。谢小雨命大,靠大还丹吊着一口气。
那是一口露天矿井。
等谢小雨醒来时,不易的队伍早撤走了。
她浑身剧痛,大声呼喊也没人。
石井七八米高,可以看见外头的树木和月亮。岩壁垂直,根本没法攀登,谢小雨被困在井底,吃的也没了。
大概过了几天,听见外面有人说话。
她刚要出声,认出那个声音,就是把她打成重伤的那人!
小心藏在石头缝里,谢小雨听外面的动静。
郑老鳖说不易死了,亲眼看见他尸体,不过东西被不易抢走,应该掉在附近。还有一个人,浑身毛孔粗大,被一层棕红毛发覆盖。
郑老鳖和麻子脸都是队伍的细作,双方代表不同势力,因那件东西被迫合作,一起设局坑害不易。
不易自然没死。
用假尸体金蝉脱壳,并重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