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看不到人,我们彼此开枪,发动机喷出火花彻底报废。惊鸿一瞥,我见姚俞忠手持分土剑来杀我,当即甩出三八大盖上的刺刀,人贴着墙壁站起。
“看手雷!”
谢小雨丢出一个东西,可把姚俞忠吓个半死。
压根不是手雷,是她的水壶。
听谢小雨埋怨我:“好端端你杀图密将军干啥,还留那么明显的痕迹,要不是为了不易哥哥,我才懒得管你,你害惨我了。”
“我真冤枉啊!”
“哼,男人的话不可信,男人都会骗人。”
谢小雨贴着墙壁站好,以通道的发电机为掩体。发觉我们手上并没有**,姚俞忠命人扑上来,死活不论。
我用刺刀捅开了发电机的油箱。
柴油漏了一地,我朝地面开枪,火星四溅,化为汪洋流动的赤金朝附近燃烧。
“去夺条船,我掩护你。”
通道狭窄,此刻我两处弹伤流血,全凭一口怒气支撑。
谢小雨也不废话,身体轻盈如猫,掠到货仓去拿装备。姚俞忠被我压在通道口,火海熊熊,他惜命,一时不敢乱闯。
“你个蛇种豺狼的恶棍,老子替夏大龙子清理门户。”姚俞忠恶声威胁,隔火叫嚣。
我冷笑:“你自己瞎了狗眼,好意思冤枉我。好,反正小爷也不想跟你们合作,大路朝天各走半边。”
“事到如今你想跑?”
“小爷从来不知道跑字怎么写。姚把头,送你个东西!”
我将装有优昙婆罗的铁盒抛出。
姚俞忠下意识挥起分土剑砍断,优昙婆罗四分五裂,碎屑飘在图密将军的尸体上,遇血则活,绽放生命之机。
谢小雨拿了装备,正架势一艘冲锋艇破开货仓,往台阶处滑去。
我飞身爬上去,摔了个七荤八素。那玩意可真坑爹,没发动机,全靠人工手动。下面是橡木刷的钢化漆,硬度极佳,就是不大。
典型的二战后期,鬼子f型可折叠冲锋舟。
不是冲锋艇,是冲锋舟。
前者是电动,后者是手摇。已经顾不得这么多,我和谢小雨顺着台阶冲出去,脑袋差点被摇散,连人带船栽在河里。
后面枪声如雷,流星摇曳。
我们闷在河下,扶冲锋舟漂出百米才爬进去。手掌泡得苍白,指甲完全折断了。
暗河并不与外界流通。
在地下组成一个“u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