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断了一条手,搭不起六。
便恼羞成怒吼道:“少跟我玩这套江湖路子,海底风大,水上船少,阉了犊子,少起了香灰了点!”
“**,你还骂胡爷。”
胡子气歪了嘴,回敬一句:“你就是道上那个,狗,狗王爷?我是你胡爷,走地仙走到这,你这狗鼻子挺灵啊。”
“夏守龙的孙子在吗?”
马王爷回了声。
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留活口,胡子那边迫不及待,把**丢了出去。马王爷没想到,江湖上有这么彪的人物,果然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。
胡子和不易一左一右架住我。
三人钻到棺材里,猛往一边撞去。棺材倾斜,旋即装着我们,口朝下扣在地上。马王爷那边人喊鬼叫,四处躲避。
尖声才起,墓室惊天动地一声巨雷,连带沼气爆燃,将外头一圈烧了个遍。
爆炸才歇,胡子和不易撞翻棺材,冲出去见人就宰。马王爷侥幸得了条命,被炸到墓道只剩半口气,胡子像拎一条死狗给他逮进来。
什么马王爷,也就名气唬人。
真论本事,论地位,也就姚跑跑能压我一头,长沙帮那伙人,我还真不怕。风油精灌鼻孔,马王爷清醒了,血把他眼睛遮住,才擦了又流进去。
“你认识我吗?”我问道。
马王爷僵硬地摇了摇头,倏忽惊恐起来。
胡子扇了一巴掌:“你不是要盘胡爷的道道嘛?扯盐子你不干,非要洒了刀破了局,二龙旗上绑鸡毛的主,**骨头。”
马王爷看我们三个人,就知我的来历。
半晌,从喉咙沙哑挤出一音:“不是冤家不碰头,怪我一时大意,失了手。”
“来我家祖坟干啥?”
“这真是你家祖坟吗?”马王爷明知故问。
我耐着性子:“你们来干啥。”
“呵。”
马王爷冷冷嗤笑几声,忽然暴起发难,他鲤鱼打挺,横着脖子往不易的剑锋撞去。
不易后退一步,没让马王爷得逞。
马王爷抱着必死之心,一击不成,又将脑袋撞向一旁的墓墙。霎时额头凹了进去,大团红血涌出。
“快拦住这老东西!”我吃了一惊。
马王爷在长沙大小算个人物。
开了堂口的瓢把子,家产上亿,情人七八个,是天底下最不想死也最怕死的人。
尽管他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