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妖孽侵心之法。”
听到‘侵心’二字,元宝和裴瑜同步地挑起了左侧眉尾,对玄济大师高看了一眼。
方才元宝可没有说,她和裴瑜受到的影响和‘心’有关,可这位白须老僧却一语中的,道出她和裴瑜是被‘侵心’。
裴瑜伸手做请,“若大师有良法,还请大师赐教。”
玄济大师忽然笑了,“佛道相隔,贫僧并不能教授二位施主什么。二位施主若是想修得抵御妖孽的心法,可到城外山南观。”ъΙQǐkU.йEτ
去道观?
裴瑜和元宝更觉得眼前的老者令人看不清了。
不过看样子,此人并不像是净晦的人。
裴瑜眯了眯眸子,故意试探:“玄济大师盛名在外,佛法高深,可否知道如何抵御这害人邪像?”
元宝嘴角微勾,附和道:“是啊,道有道法、佛有佛法。我二人要去城外山南观一趟,颇费些功夫,恐会耽误调查邪像一事。若玄济大师有对付邪像的佛法,还请赐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