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我说知,江家之前还想把江逐月嫁入燕北王府为世子妃,现在把她送入宛城柳家在学艺。”赵宛舒淡淡道,“不管是江家在燕北城如何奢贵,便是宛城也有个白鹿书院。”
“江逐月住在柳夫子家中,若是她真有心替你牵线,让你嫁个白鹿书院的学子,你未来都是不可限量的。”
“更不用说,凭借江家如今的地位,也算是江逐月的养姐了,他们给你寻个富贵人家,那不过是轻而易举,抬抬手指的事情了!”
“可江逐月并没有,甚至在你们办事不力后,甚至还不曾理会你半句,是也不是?”
“你该不会觉得就是因为我不肯答应,才会导致你的困境吧?”
赵清雪想回一句,难道不是吗?
但话在嘴里转了一圈,脱口而出道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听说,之前江逐月不曾离去前,你与她关系虽然还算融洽,但却也时有摩擦拌嘴?”赵宛舒却在这时候换了个话头。
赵清雪憋屈:“是又怎么样,家里姐妹拌嘴不是常事吗?村里谁家兄弟姐妹没吵吵两嘴的?”
这倒是实话。
便是牙齿和舌头都有相拌的时候,何况是本来就被宠坏了的赵清雪和江逐月,两人少时比美貌比衣服首饰,以家里宠爱,本来长大后还要比一比夫婿的……
谁知道一遭,天云变色,其中一人成了那高不可攀的世家贵女。
赵宛舒:“自然是常事。但那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你们身份相当的前提下,但江逐月现在可是江家大小姐。”
“我一个替她挡灾的人,她都能把我视为眼中钉,你说你这挤兑人家江小姐十几年的便宜姐姐,人家能给你寻个好夫婿?”M.
赵清雪本来有些恼火赵宛舒在这拱火,可此时闻言,她突然醍醐灌顶,头脑一个激灵。
是啊,她可比赵宛舒了解江逐月多多了。
以前她们虽然市场一起欺负二房的姐妹们,但私下两人关系也不是多融洽,偶尔还会为了匹新布料打架抓脸,虽然大多数时候奶奶都会让她让着点妹妹,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忿。
她还记得有次,她故意在江逐月新衣服上涂了上一种会使人皮肤发红疹的汁液。
当时江逐月在家里闹腾了一番,虽然她给道了歉,但江逐月却顶着红疹好几日不敢出门,她还为此沾沾自喜。
结果,江逐月好了后几日后,她的床上突然多了好几只毒蝎子,若不是她娘发现得早,当时她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