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你以往不是做梦都想能够变成常人那般,不说出口成章,好歹如常人,你如今怎生就不肯了?你下午那会儿还好好的,去见了她江逐月一趟,你就成了这般。你当你娘我是傻了吗?”柳夫人气恼道。
“以后,你别在与江逐月来往了。这两日里,江家肯定来人接她,实在不行,到时候我派人送她走。”
柳夫人现在是怕了江逐月这颗不定时炸弹了。
柳蕊却是急了,她扒拉住柳夫人,“娘,娘,不、不要。阿月,阿月是个好、好人,我、我……我们若是赶、赶走她,她以后、以后还如何做、做人?咱们不能、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做人?她敢做不敢当吗?”柳夫人冷笑,“我可瞧不出来她半点轻生念头。这若是我的闺女,做出这般的事情,我定是要送去庙里清修想想明白的。”
柳蕊急得眼泪都要掉了,她本意是想帮江逐月的,哪里想到竟是惹恼了她娘,帮了倒忙。
“娘!”
柳夫人觑了她一眼,“我方才与你说这么多,你都当耳旁风了吗?以后,不准跟她来往了。最近你就在自己的院子里,抄女戒,不准出来。”
泪水从柳蕊眼眶里流出来,她难过道,“娘……那是、是我唯一的朋友啊!”
“我知道,阿月她、她有很多不如的地方,但,但她会改的。不是您说,赵家误、误了她,所以要重新、重新教养吗?那咱们家好好、好好帮她不成吗?”“以前从来没有人、人如她这般待我,温柔又、又细致,别人看我就像是看、看一只奇怪的怪、怪物,背后她们都笑话我是、是学舌鹦哥儿。”
“只有阿月,她不会笑、笑话我,还会像娘你们、你们一样宽、宽慰我。所以,我才会、会跟她当朋、朋友的!不是娘您、您说的嘛,当朋友得规、规劝好友,不必太过苛、苛责。”
“阿月她、她固然有错,性格偶尔有、有些暴躁,但她也、也不是、是诚心,她也觉得对、对、对不起小光,她、她也想道歉的!她只是跟赵大夫不、不对付而已!咱们都知道、知道缘由的啊!”
说到最后,柳蕊有些迷茫,“娘,阿月是、是我的朋友啊……”
她重复道。
她也知道她**话自有道理,可江逐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这辈子可能只有这么个好朋友了。
对方待她好,带她玩儿,关心她爱护她,她不由自主地依赖对方。
便是她娘看不惯对方,便是不让她与江逐月做朋友,良善如她也不想看江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