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的轮盘还是会运行着最原始的轨迹,但是你的到来有了偏差?
陆千寻抬起苍白无色的雪颊,露在外面的白皙手指紧绷地蜷起。
“老师父,可是到底为什么,到底为什么?”
老和尚缓缓睁开了眼睛,余光掠过她苍白的脸色满脸的泪水。
他双手合十,温声道:“小施主,还是那句话,你亦是你,这个世界亦是那个世界。”
陆千寻心怔了怔。
“小施主,这一切都在你自己的一念之间。”
陆千寻喃喃道:“我的一念之间……”
……
欧洲。
宫家。
欧式建筑的古堡里,傅司冥跪在地上。
主座上一位庄严老者怒目圆瞪着跪在地上的傅司冥,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执行家法。”
“老爷,真的需要吗?”
男人拿着一条鞭子,站在老者身旁。
这位老者就是宫家现任家主宫荆禹。
宫荆禹目光狠戾,余光瞥向宫颂,缓缓开口:“宫颂,我的话需要重复第二遍是吗?”
宫颂,宫家管家。
“是,老爷。”
宫颂走到傅司冥身后,低声道:“少主,恕老奴无礼了。”
话音一落。
举起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往他傅司冥的后背抽去。
傅司冥低垂着头,眉眼骤然笼上阴沉,瞳底冰冷刺骨。
武墨站在后方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,眉头紧蹙。
宫景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一脸看好戏的模样,他不冷不淡地扯起唇角,眼底皆是阴冷。
坐在宫景夜身旁的男人眯着眼睛,他黑发随意搭在眼前,金色眼镜倒映着大厅的灯光,面容极为俊美,细长的蓝色凤眸下泛着淡淡的青色,带着一丝困倦般。
宫家是华裔,宫景夜这一辈基因里带了四分之一的Y国血统,五官比之华人更为立体精致。
“二弟,怎么样?”
“大哥,是你告的密吧。”
宫景夜没有再说话,嘴角噙着一抹浅笑。
宫景希眼睫垂落,敛下眸底涌动着的幽冷阴暗。
宫景希,20岁,宫景夜的弟弟。
在宫颂的抽打下,傅司冥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打裂,肉眼可见一道又一道血红的伤口,以及顺着弧度缓缓流下的血水。
傅司冥愣是没发出一声叫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