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冥转身看向门口的牧也,俊脸冷戾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牧也边说边走向病房的沙发处坐下,双腿随意交叠起来,身子向后靠去。
姿态慵懒,野性不羁。
“作为兄弟,兄弟受了重伤,我不来看望你谁来看望你。”
傅司冥看向武墨几人,沉声道:“你们出去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
武墨几人低头,恭敬地离去。
来到门外守着。
傅司冥这才迈步走向牧也这边,随后坐到他对面,语带不满。
“可以说了。”
牧也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傅司冥身上,略做思考后,道:“刚刚碰到你的女人了。”
傅司冥瞳孔一震,她不是在病房里?
他敛眸,音色一沉:“在哪碰到她?”
牧也耸了耸肩,眼底划过一丝狡黠,嘴角的笑也流露出几分散漫的调侃意味。
“我就知道,一涉及你女人,连其他消息都不想听了。”
傅司冥双瞳漆黑如夜,似氤氲的阴鸷的寒意,叫人脊椎发寒。
“啧。”牧也无奈捏了捏眉心,“她病房门口。”
空气凝重好一会儿……
这边。
两个男人缄默的对视一眼。
沈霖坐到刚刚陆千寻坐到位置上,双腿交叠起来,双手交叉搭垂在腿上,整个人显得优雅矜贵。
浓重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。
陆北野薄唇启口:“想和我聊什么?”
“和你聊聊这些年关于你女儿的,你应该很想听。”
沈霖说完唇角噙着斯文雅致的笑。
闻言,陆北野先是僵了一下,随即黑白分明的眸底正冷冽的审视起,眸底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复杂。
今早顾图南并未和他多说,只是简单阐述一些这些年的情况。
“说吧。”
沈霖也不拐弯抹角,和陆北野谈起这些年关于陆千寻的事。
“六年前,因为你的昏迷,家族内部的人员有了篡位现象,10岁的小女孩当了家。
接管了家族的企业,知道的人都夸其为经商天才,小小年纪把家族所有企业管理得蒸蒸日上。
可是谁都不知,一个10岁女孩却承受了别人无法承受的,小小年纪把家族的人治的服服帖帖……”
说着说着,陆北野的双眸渐渐猩红,他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