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当彩礼送给你,至于领证时间,就定在明天上午十一点半。”
宋予希心间一颤,也就犹豫了三秒,便点头道:“好,不过,这五十万,算我找您借的?”
谢奶奶闻言一笑:“小希,你不愧是我看上的孙媳人选,我果然没看错人!”
听着这番令人莫名的夸赞,宋予希悲凉的笑了笑。
现在恐怕也只有谢奶奶才不嫌弃她这个坐过牢的女人了。
挂上电话,宋予希才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来,她需要回去收拾一下,至少明天领证,体体面面的不要给谢奶奶丢脸。
只是刚站起来,赤裸的脚掌,无意中踩到了一个尖锐硌脚的东西。
她抬脚低头一看,竟是个珍珠钻石胸针。
而这胸针,好像是她刚才跪地磕头时,从她头发上掉下来的。
宋予希捡起胸针,却想不起这是从何而来,索性装在裤兜中,暂时带回了家。
次日一早。
宋予希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口后,就从衣柜中找了件几年前的旧款白色连衣裙换上。
看着自己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,她又点了点过期不知多少年的口红,晕在唇瓣上让气色显得好些后,才出了门。
她按照时间抵达民政局时,就立刻开始拨打谢奶奶昨晚发给她的孙子的电话。
嘟声响起,民政局大厅走廊上,一个背对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接起了电话。
“喂——”
冷躁的嗓音犹如兜头浇下的冰水,与听筒中的声音完全贴合。
宋予希大步朝背对的男人走去:“你好,请问是谢北辞谢先生吗?”
话语刚落,背对的男人转动着轮椅转身。
他幽深冷眸落在宋予希因自己容颜而惊艳的面容上时,先是微微一愣,旋即勾起抹让人琢磨不透的嘲讽冷笑。
奶奶闹半天让他娶的竟然是昨晚那个碰瓷女?
宋予希觉得谢北辞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,就好像,他见过自己一样?
不过这不重要。
“谢先生,我们可以去领证了吗?”
那急不可耐的样子,让谢北辞唇角的冷意更甚。
“宋小姐,我叫谢北辞,如你所见,是一个需要依靠轮椅才能行动的残废,京市普通上班族,有车有房,存款不多,脾气还不好,以后大概率要依靠我的妻子,照顾我的日常生活起居!”
说到“存款不多”时,谢北辞额外加重了语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