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不愧是旅行者啊,轻易就能做到我们做不到的事。”
莺儿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,象征性地浅浅挥手。
“这下有好戏看咯...”
告别莺儿后,荧和瓦沙克来到码头,很快就找见了一个疑似目标的人物。
那名船夫看上去身材壮硕而又年轻气傲,就差将“给有钱人干活”写在脸上。
荧试探性地问一声:“请问一下,你是平海吗?”
“对。我这船可是专门给珠钿舫接客的。若是出海或钓鱼就另请高明吧。”
瓦沙克默不作声地将莺儿给的邀请函递过去:“这是邀请函。”
平海有些诧异地接过邀请函翻看几眼,又还给了她。
“邀请函...?居然是真的。啊,小的有眼无珠,原来真是去珠钿舫的老爷...不,小姐?来来,快请登船。”
船上,平海划着船左想右想都不对...这两个衣着怪异的少女好端端地去花船干嘛?
珠钿舫可是璃月有钱老爷们“消遣”的地方...
平海想也想不出来个名堂劲,只得暗叹一声,现在的人玩得是越来越花了。
毕竟有钱有身份就是老爷,平海也不管那么多了,将她们二人送往了目的地。
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了提醒一声:“注意安全!”
平海划着船桨回去,有些悲凉地摇摇头:自己什么时候也担心起这个来了?
自嘲一声,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海水在船桨的捣鼓下激起浪花,他急忙带正了快要被海风吹跑的箬竹叶笠帽。
小人物,小人物,终究沉浮于世,改变不了什么。
既然无法改变,那便只能适应。
所以他们常会望洋兴叹,随波逐流,而又无可奈何。
他们会怕惹上麻烦而不闻不问,也会偶尔正义使然冲动一下。
在社会的打磨下,一点点变得麻木不仁,变得急功近利,也忘了初心,活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模样...
谁还会记得被污秽掩埋下的心呢?
而另一方面,荧和瓦沙克刚一上船,却被一名保镖给拦住,他不耐烦地招招手并示意她们过来到暗处讲话:
“嘿,你们两个小姑娘来这里干嘛?”
荧和瓦沙克对视一眼,总觉得这保镖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。
果然没错。
待走近了,他悄咪咪对二人说道:
“这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