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撑着下巴,和善地发笑:
“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实情哦。”
她的笑容处于阴影之中。
此时的烟绯一点儿也没有刚开始的柔和,反而展现的是律法无情的一面。
严肃、刚正不阿、嫉恶如仇!
本身就代表律法的仙兽,在看待这些涉及律法的事情之时自然是极其认真。
就像胡桃对待丧礼一样,会一改往常古灵精怪的表现,烟绯也是类似。
“难得看到烟绯这样一面呢...就跟审讯犯人一样,而且有种酷酷的感觉。”
荧说话很小声,因为现在的气氛紧张。
不过烟绯还是听到了,温和地一笑:
“旅行者,我说过律法既是约束,也是工具。法理与人情有时冲突,有时兼容。”
“我向来公私有分,放心好啦!作为朋友的话,我可是很可靠的呦!”
莫伊莱低眉颔首:“嗯。权衡二者,也是一门学问。现在看来德安公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,要不我们还是…”
此举,乃是激将之法。
果然,性急的德安公听闻此言一咬牙,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竟是将自己难以启齿的经历全盘托出:“算了!怕你们瞎猜,告诉你们也无妨!”
“曾经的我也有自己的钱庄。我的明华商行与明华钱庄是二十年前这条街最辉煌的门面,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。”
“可是自从至冬那些银行家,尤其是那个【富人】老爷,挤进了璃月的金融市场,搞得我们这些老字号一个个都不好干了…”
他哀叹了一声,这是老民族资产阶级实业家在面对外来资本入侵时的无奈。
“你们也知道至冬在打商战,可其实不是一日两日了,只是最近才放到明面。”
“愚人众仗着他们在璃月的外交豁免权四处探头探脑,干涉我们的生意,想方设法把至冬的资本打入
璃月。”
“因为他们搞鬼,先是我的钱庄被收购,现在商行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“我现在老了,干不动了,如果年轻的话说不定还能硬拼一把!”
可人到老年他并未享福,反而遭到横祸,至此一蹶不振以怒意处事。
无礼而自傲的德安公称不上是个好人,却也是个可悲可叹之人。
那些年轻时候为此付诸的一切,那些钱财,被自己看做孩子的产业…都没了!
他的心血付诸东流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