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时间内绝不会打仗吗?
可恶,十万大军,自喜峰口出关用不了几日便会抵达大宁,这是想要自己的命啊。
盛庸见脱鲁忽察儿与安出脸色不太自然,便继续说道:“大宁驻牧权不容商议,我劝左都督佥事还是收了这个盘算吧。还有,日后若没有朝廷或大宁都司许可命令,朵颜卫、福余卫的骑兵,不要成群结队靠近大宁城三百里以内,以免朝廷再起疑心,兵出喜峰口……”
脱鲁忽察儿、安出惊讶地看着盛庸,他不仅知道此时城外有大批骑兵,还威胁自己再不老实点,朝廷就发大军?
“好了,朝廷的旨意并非安全局传递,而是驿使负责,估摸用不了几日了,安心等待吧。”
盛庸平静地说道。
脱鲁忽察儿暗骂盛庸,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谁还安心的下去?
脱鲁忽察儿见盛庸端茶逐客,起身道:“按照朝廷规制,我们来到大宁总要拜见下王爷,既然都司公务繁忙,我等便不叨扰了……”
盛庸摆了摆手,对想要离开的脱鲁忽察儿与安出说道:“忘记通告两位,朝廷规制已于前些时日改了,各地官员、将领至藩王封地,无需再遵洪武制拜见藩王,办完差事自行回去即可。”
脱鲁忽察儿眼神一寒,安出也暗暗心惊,朝廷改了规矩,不需要拜见藩王,那宁王朱权在这座城中还有几分作用?
他的谋略与计划,还有几分可行?
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王爷,可不值得兀良哈人费心巴结。
两人离开都司衙门,又在毛整、和允中的“护送”出了大宁城,不甘地返回了各自的驻牧地。
宁王府。
朱权听到了脱鲁忽察儿、安出进出大宁城的消息,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眼下的大宁已经不再是朱权所能控制的了,盛庸收拢了人心,撤换了一批人,眼下大宁都司衙门里,几乎全是盛庸的人。
城中护卫换防,都司衙门换人,清掉的,都是朱权的人。
朱权原以为自己能控制局面,毕竟手中还握着朵颜卫、福余卫,可城门紧闭,出门都出不去,脱鲁忽察儿、安出这两只风筝,似乎已经断了线……
“必须想办法破局!”ωωw.
朱权思索良久,喊来了老仆,道:“你寻机会亲自出一趟城,告诉蓟州掌柜,让他散播消息,就说盛庸是非不分,害死泰宁卫无数,朵颜卫与福余卫人心惶惶,大宁之战在所难免……”
老仆记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