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刚耳边一热,伸手将广袖拉入怀中,灼热的目光被深深吸引。
广袖轻解罗衣,露出了迷人的曲线,郑刚再无法忍受,如饿狼低沉着声音,将头埋了下去。
卧榻之上,郑刚凝眸看着帷帐,一只手游走在起伏中,低声道:“衍圣公被朝廷委任为监工,负责监察疏浚会通河一事,这对你们而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。”
广袖伸手**着郑刚的胸膛,柔和地说道:“这倒出人意料,若没有这一任命,衍圣公府可以为白莲所用,鼓动民心,壮大兄族。可现在看,衍圣公府未必可信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郑刚感觉到了杀意,连忙问道。
广袖平和地笑了笑,道:“我一介女子能做什么,只不过佛母绝不会允许衍圣公府破坏此次行动。”
“佛母?她来到了兖州府?”
郑刚震惊地坐了起来,不安地看着广袖。
广袖拉着郑刚躺下,道:“她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,只要疏浚会通河开工,百姓就免不了受苦,而苦难最烈,又是白莲绽开之时。大人需要帮我们绽放白莲,他日多少光明,都可允给大人。”
郑刚暗暗心惊。
白莲教徒在兖州府活动,只要不闹腾,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白莲教佛母可不是一般人,其拥有着极强的能量,若朝廷得知自己不仅没有积极铲除白莲教,反而与其高层有着关系,那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白莲佛母不可在兖州停留!”
郑刚咬牙警告道。
广袖不以为意,轻松地回道:“大人放心便是,佛母此番来这里,只是路过而已,她老人家并不会久留山东。”
郑刚听闻方松了一口气,起身道:“我需要去见衍圣公,力劝他不要接受朝廷旨意。”
广袖侍奉在一旁,帮着郑刚穿好衣裳,方说道:“衍圣公若是接了这差事,必会劝说百姓服从朝廷,这对白莲起事不利,若大人劝说不成,后面的事就交给白莲教吧。”
“那可是衍圣公,白莲教不可如此放肆!”
郑刚严厉地说道。
广袖含笑道:“白莲教可不承认什么衍圣公,只信奉弥勒佛。”
郑刚清楚白莲教无法无天,也深感无力再去干涉,只好叹息离去。自从自己跳入白莲教这个沼泽的时候,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。
在郑刚离去不久,广袖便换了装束,戴着帷帽,从后门悄然离开府衙,谨慎地绕过几条街道,见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