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全臻哼唱着小调,很是得意。
在朱棣与哈里的战争之前,王全臻可从来没想过大明会以俘虏哈里的方式结束这一场战争!大明威武啊,吃掉了四万帖木儿的先锋军,连帖木儿孙子都给抓了,啧啧,想起来就提劲,不由哼得大声了一点:“刘寡妇她把花窗挑啊,夜间留门待我来啊……”
霍邻与宣青书差点从马上掉下去摔死,大哥,你可是文官,文官啊,四书五经啊,礼义廉耻啊!
“王副使,这里是西域,没刘寡妇。”
霍邻很是不满。
纯净的使臣队伍里,怎么就出现了这么一个龌龊的老色批。
王全臻哈哈大笑,白了一眼霍邻:“你小子懂什么,这是风流!眼下我们大胜,扬眉吐气,威震四方,我不得想想刘寡妇?”
宣青书插了句:“你就不怕这事传到京师,毁了名声啊?”
王全臻拍着胸膛,笑道:“真要传到京师,这也是一桩佳话。说明我王全臻在群狼恶虎之中,也能泰然自若,丝毫不把帖木儿放在眼里。你们还年少,不知道寡妇,呸,不知道文臣们的想法啊……”
霍邻鄙视王全臻,不过此人能在去见帖木儿的路上,还如此淡定从容,丝毫不见紧张,倒也是一个有胆魄的人。
宣青青不认为王全臻有胆魄,明明就是靠着刘寡妇那点好壮胆子。
“如此大胜,西域指日可待啊!”
傅霖喊道。
霍邻摇头,严肃地说:“不可有这种想法,我们只是战胜了哈里,帖木儿的先锋,仅此而已。折损一个先锋,对于帖木儿的主力来说并没有多少损失。”
宣青书也保持着高度的理智:“没错,想要定西域,唯有彻底打败帖木儿这一条路可走。而就眼下所得情报来说,帖木儿依旧有十几万兵力,其中包括至少一万的重骑兵,甚至可能是两万或更多!若小看了他,我们会吃大亏。”
霍邻瞥了一眼宣青书,对傅霖说:“虽然你不是军士,也不是谋士,但我还是希望你看清楚,帖木儿是西面的霸主,想要赢下他,我们需要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。胜利的背后,每一寸脚下的土地,都是军士拿命拼杀出来的,不是想当然的轻松获胜。”
傅霖看向霍邻、宣青书两人,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为我的鲁莽道歉,西域还不在我们手中,但我相信,我们一定可以打败帖木儿!”
霍邻哈哈大笑:“那当然,必胜的信念谁都需要有,哪怕是被敌人包了饺子,咔嚓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