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五门神机炮,现在撤退,至少大明不会恼羞成怒,事情还有转圜余地!”
阿鲁台看向城墙上,梁先组织军士,将其他三个城墙上的神机炮调来六门,对准了阿鲁台的骑兵队伍。
“走!”
阿鲁台没有再坚持,咬了咬牙下令撤退。
失捏干很是不甘,对阿鲁台的决策甚是不满,但自己说话不算数,只好跟着撤退。
梁先看到这一幕,更是命令军士以弓箭、火药弹送行。
等指挥史傅琛第二天醒来,走出门差点吓尿了,一院子的尸体,密密麻麻躺着,还有受伤的军士,缠着纱布恶狠狠地看着傅琛。
傅琛看着握刀站在前面的梁先,不由地怒斥:“梁先,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军士受伤,可是你私自带兵出战,折损了兄弟?”
梁先瞪着发红的眼,喊道:“傅指挥史,昨夜中鞑靼主力进犯,兄弟们城墙战死,而你与一众将官醉倒暖房,一夜不醒!”
“鞑靼,鞑靼在哪里?”
傅琛慌张起来。
赵德、王佩等人也走了出来,听清楚了情况,不由地后怕不已。
梁先冷厉地看着眼前的众人,喊道:“你们不配为大明将官,皇上将威虏城交给我们,可你们呢,忘记了肩负使命,只知贪图享乐!”
傅琛定了定心神,喊道:“梁先,你莫要太过分,带人退下,有什么事,到房间里来说!你们这些军士,都给我出去!”
指挥史的命令,没了效果。
军士们一动不动,只冷冷地看着傅琛。
傅琛看向王佩,喊道:“王百户,若有军士不服从军令,是不是可以按军法处置?”
王佩重重点头,上前两步,对院子里的军士说:“都退出去,服从命令!否则按哗变处置!”
“哗变?!”
梁先提着刀走向王佩,声音嘶哑:“你是安全局百户,是皇上的耳目。可你呢,违背安全局规定,私交武将,收受贿赂,纵情享乐,毫无作为,你算什么安全局军士?老子见过薛夏,见过郑大成,他们哪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,你就是个无能的废物!”
王佩拔出绣春刀,厉声呵斥:“梁先,你触犯军纪,我以安全局的名义将你逮捕,若敢反抗,格杀勿论!”
赵德连忙上前拦住冲动的梁先,对王佩等人说: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梁同知一定是累坏了,走错了地方,快回去,带人回去,莫要让事情难以收拾。”
梁先咬着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