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奢靡不仅坏朝廷,同样坏徽商。明日开始,是时候将徽商中老人召集起来敲打敲打了,再这样下去,商人脖子上的绳索,怕是会越勒越紧。”
陆文哀叹。筆趣庫
眼下的朝廷当真令人看不懂,一方面鼓励发展商业,一方面又不允许商人胡来,一方面希望收到更多税收,一方面又不允许铺张浪费,奢靡横行。
“度!”
常百业坐起身来,看着疑惑的侯浅浅,严肃地说:“皇上要的是一个度,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扼杀商业。”
侯浅浅抬手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秀发,起身拉开帘帐:“这个度不好掌握吧。”
常百业看着侯浅浅走下床,那婀娜的身段多年来就没变过:“说到底,奢靡可以,但不能为人知,不能为人道。浪费可以,但不能让百姓看到,世人知晓。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这种事,皇上是不希望看到的。”
侯浅浅转身,莞尔一笑:“谁有钱财时不想炫耀炫耀,彰显一把自己的财力,涨涨脸面?要我说,皇上想打压奢靡之风,这第一锤子也不应该捶在我们商人身上。朱门酒肉臭,谁家是朱门?王公大臣才是朱门。”
常百业愣了下,恍然拍手:“对极!皇上想要一石二鸟,用不了多久,他便会对朝臣奢靡之风进行打压,同时威慑商人。”
侯浅浅笑道:“咱们这位皇帝了不得,迁都并没有对他治国构成半点延滞,他依旧保持着清醒而睿智的头脑。”
常百业摇了摇头:“据我所知,迁都如此大的事,主要是东宫与内阁、六部等协调,皇上并没有过多参与其中。”
侯浅浅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,带着几分疑惑:“东宫?太子今年才多大,十四五岁的年纪竟能负责如此国之大事?”
常百业走下床,哈哈大笑道:“莫要小看十四五岁的少年,想当年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三出大同,深入草原了。”
侯浅浅白了一眼常百业,你是因为爹走得早,家里就你一个男丁,这种情况下,别说十四五岁,就是七八岁也只能咬着牙,挺着骨扛起重任。
可朱文奎他爹还活得好好的,且英明富有远见,文治武功了得,完全能为其遮风挡雨,犯不着孩子这么早就站出来承重。
北京国子监。
周昌疲惫地躺了下来,吹熄了灯火,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去,只见原本应该熄灭了的实验楼竟亮了灯,不由起身,走了出去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走在平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