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一口气，青年面容苍白得像纸，眉头时不时皱一下，时时刻刻都在忍受着难耐的痛楚。

得绝症的人最后会有多痛，他不知道，因为没体会过。

但是他看到太多了，从医这么多年，他送走了不知道多少同样病症的人。来得早的很幸运，有很大机会治好。

来得晚的，至少他没有看到过最后能痊愈的，多是折腾一些年人没了，钱也没有了，也有一开始就放弃的。

卫淮才二十多啊，这么年轻，他见过无数生死，依旧感到难过，替他惋惜。

办好了出院手续，卫淮还戴上了帽子，又将墨镜拿出来戴着，稍微乔装了一番，免得被人碰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