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,被他逼疯的。ωωw.
好端端上什么手,动什么嘴啊。
这怎么相信他?
大白天发癫。
“你、你干嘛?”她的声音微颤。
润玉低低地笑了出来,“你知道吗,锦觅。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知道,迟早有一天,我会彻底沦陷。”
他的眼睛里映出她的影子。
他低头,吻上了她的唇瓣。
段觉晴瞬间瞪大眼睛,心砰砰砰的狂跳。
这是在哪儿?怎么办?
她的脑袋里嗡鸣一阵,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。
“嗯……润玉,等、等一下。”
不是,她可以解释的。
咱就是说,有什么误会可以解释。
用不着动手动嘴。
段觉晴用手推拒着他温热的胸膛,企图挣扎,“你怎么了,你听我说,你有什么不高兴的,生气的,你可以讲出来,我可以解释的……”
他的吻变得激烈起来,长驱直入。
段觉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。
瞪大了眼睛。
她呆滞着,忘记了反抗。
轻易撬开。
段觉晴的手渐渐攥紧,指甲嵌入他清瘦手臂的肉里,他依旧毫无察觉。
润玉的动作很快,恨不得就这样融入她的骨血中。
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,分离出来时,段觉晴的嘴唇微肿,双腿发软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她气愤质问。
他轻轻地**她微肿的双唇,低笑道:“不是说了么,要给你穿衣服。”
她瞪着他,“不用了。”
推开他,没好气地坐在椅子上,想了想还是觉得说清楚为妙,“你怎么了?干嘛生气。”
润玉挑眉,“你不懂?”
“我怎么会懂。”
“……”
润玉沉默了一会儿,转过身去,背对着她说,“我刚刚看到他想要亲你。”
锦觅一愣,噗嗤笑出声来。
她的笑容像极了夏夜里盛开的海棠花,芬芳迷人。
润玉看向她,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,“你居然还笑。”
段觉晴扶额。
这家伙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。
就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,有必要吃醋吗?
虽然是名义上的婚姻,她也不至于光明正大的无所畏惧的红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