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容易。”
贺宴城并未搭茬,而是看向沈惊语,沉默了下。
沈惊语有点忐忑,假笑一声:“夫君。”
怎么办,他该不会当场冷笑,指责自己虚伪吧?正忐忑着,却不想贺宴城沉默了下,道:“早去早回。”
贺宴城说罢转身便走,没给沈惊语再多说什么的余地。
沈惊语闻言顿时就惊住了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宋大婶子一拍巴掌,笑得合不拢嘴:“到底是小夫妻,情分亲厚得很呢!”说着嗔了宋大叔一眼,“瞧瞧你,你时常赶车去城里,一天天的不着家,也不知道关心我几句。”
宋大叔脸上挂不住,跟宋大婶子顶嘴道:“你这婆娘知道些什么?我嘴上虽则不说,心里却是时常记挂着你的。”
宋大婶子呵呵一声: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记挂着我?要我说呀,咱们之间的感情,是老早就不如贺家小两口了。”
沈惊语听得咧了咧嘴,笑容比苦笑还苦:“宋大婶子,这……”这话听上去,怎么就这么可怕呢?
宋大叔却跟着点了点头:“贺家这两口子的感情的确不错。”
沈惊语听得只能苦笑。
好不容易凑齐了一车人,宋大叔一挥鞭子。
马车颠簸一路进了城,沈惊语找到祥和堂,一进门叫了一声:“师父。”M.
徐老大夫咳嗽了一声,睁开眼睛看向沈惊语:“惊语丫头,你来了。”
沈惊语皱了皱眉,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:“师父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。”
徐老大夫摆摆手:“没,没什么。”
沈惊语不信:“真没什么?”
徐老大夫身边的小药童苍术恰好拿了茶水过来,闻言愤愤:“怎么会没什么?我们大夫就是太要强了,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和旁人说,才会积郁成疾。”
徐老大夫皱了皱眉,低喝:“别胡说!”
苍术不乐意了:“可是大夫,我说的分明就是实话。”
徐老大夫有些恼火:“你还说?”
苍术虽然不忿,但还是抿嘴不吭声了。
沈惊语若有所思地看了徐老大夫一眼,笑笑:“师父,孩子还小,您跟他生气干什么呀?多不值得。”
徐老大夫气喘吁吁地摇头:“我不是要与他生气,而是不想他惹火上身!惊语丫头,你不晓得……哎!”
说着说着,徐老大夫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