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你嫌弃什么?”
梁栋更懵了:“可你方才分明说过……”
沈惊语没好气道:“我刚才没说过这个意思!是你自己瞎想,再说了,梁栋,你难道没吃过猪下水吗?这东西本来就能吃,我让你洗干净又怎么了?怎么就成了折腾你。”
梁栋脸红脖子粗,低头不说话了。
如此,倒是他先入为主了些。
沈惊语没好气地一摆手:“听明白了?听明白就洗吧,记住,凡是带着油脂的污渍,都是要拿草木灰搓洗才能洗得掉的!你可别偷懒。”
梁栋尴尬闷声:“我自然不会偷懒,你放心就是。”
沈惊语冷哼了声,扭头出去了。
临走前她拿了几块糕点,拿油纸包着去了里正家。
一路来到里正家里,沈惊语已经将冷脸换了下来,带着笑容叫了一声:“里正,您现下可在家里?”
里正娘子探了个头出来,笑道:“哟,是贺家的来了?老头子,快出来!外头有客。”
里正拄着拐杖出来,上下打量沈惊语一眼,抚着花白的胡子:“来就来,怎么还带了礼?看来你这丫头在镇上给老大夫打下手当真是赚到了钱,出手也大方了不少。”
里正果然已经知道自己在徐老大夫处的事情了。
沈惊语对此并不觉得奇怪,笑道:“我明白了,是宋大叔告诉您的?”
里正点头笑道:“他心思浅,藏不住事儿。”
沈惊语顺水推舟将点心递了过去:“既然里正您都知道我如今能赚钱了,那您就尝尝我刚买的点心如何?”
里正客气拒绝:“哎,我如何能吃你一个小娘子的东西。”
“里正,您这话可就见外了!”沈惊语微微一笑,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高帽给里正戴了上去,“您先前可是没少帮我呢!都说礼尚往来,我自然该给您多备点儿礼才行,要我说,这点礼还不够呢。”
一番话将里正捧得高兴不已: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收下了,老婆子,还不快给贺家的倒茶。”
沈惊语道了声谢,坐着继续跟里正夫妻拉家常。
说着说着,便说到了隔壁村的老举人身上。
沈惊语好奇道:“这老举人到底是什么病,听说他的病起初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,怎么忽然就这么严重了?”
里正叹了口气:“那谁又能知道呢?不过他的病的确蹊跷,都说病来如山倒,但孙举人的病来时还算微弱,是一点点病成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