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葫芦,哎哟哟地叫唤着。
沈惊语松了口气,连看她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,迅速冲进了老举人房里,刚一进去,她脸色就是一沉。
只见老举人今日的水肿比起昨日更甚,呼吸都艰难了起来,显然是喉头肿大的征兆。
再这样下去,老居然就算不因为过敏反应而死,也会因为喉头肿胀而窒息死!
来不及了!沈惊语伸手进空间掏了糖皮质激素出来,也没法管针头到底是兽用的还是人用的,一针给老举人扎了下去。
她刚扎完针,孙兴孙旺两兄弟就冲了进来。
他们来得急,沈惊语即使眼疾手快,也只来得及将针管收进空间而已。
孙兴和孙旺咬牙切齿看着沈惊语:“你居然还敢接近我爹?你分明就是有意要害死他。”
沈惊语怒道:“我害死他干什么?我是医者,害死了病人,难道我说出去就很威风不成!”
“你就是要害死他!”孙旺也怒了,指着沈惊语大声道,“昨天晚上,智和堂钱掌柜就派人来过!他告诉我们,你为了不劳动徐老大夫给我爹看病,必然会将我爹治死,这样一来徐老大夫就不必再来了,是不是?”
孙兴沉着脸冷冷地道:“沈氏,你放心!要是我爹出事,我就算上京城告御状,也非得让徐老大夫和你都被碎剐了才行。”
碎剐?连这种威胁都用上了,可见这对兄弟是把她给恨毒了!
真真是两个蠢货,不知道憎恨煽风点火的恶徒,反而要来恨她?
简直是不知所谓。
沈惊语气得冷笑:“钱掌柜钱掌柜,你们除了钱掌柜的话之外,还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了?你们两头**难道就没发现,从一开始你们就在被钱掌柜牵着鼻子走么?”
两兄弟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更差。
孙旺怒道:“姓沈的,你说谁是**?”
沈惊语翻了个白眼,无语至极。
孙老举人的孙女慧娟倒是冷静些,擦了擦眼泪低声道:“沈娘子,你怕是和那位钱掌柜有些误会吧?其实钱掌柜他人挺好的,以前还给我们家送过不少装药的香囊,昨日给祖父安神的那个枕头也是他送过来的。”
沈惊语听得目光一沉,一下便抓住了孙慧娟话里的重点:“枕头,什么枕头?”
孙慧娟愣了下。
沈惊语一把抓住孙慧娟的肩膀:“你快说!”
孙慧娟几乎要被沈惊语吓哭,弱弱地道:“就……就是昨日钱掌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