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呀……”沈惊语意味深长往门外一瞥,“娘亲现在,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呢。”
贺星更好奇了:“什么事情?”
沈惊语没有要回答贺星的意思,而是笑着一拍他的小脑袋。
“小孩儿问那么多做什么,你也不怕长不高!乖,先睡觉。”
贺星有些失落地哦一声,翻个身睡下了。
眼看着两个孩子都睡着,沈惊语便挪了个窝。
她来到窗边,对着窗外翘首以待、引领而望。
贺宴城冷眼看着沈惊语的动作,怎么看就怎么疑惑,这女子到底在想什么?
沉思片刻,贺宴城开口叫她:“沈惊语。”
“嘘——”沈惊语回过头,灿亮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,“夫君小声些,别吵扰了两个孩子。”
贺宴城一愣,再开口时声音也轻了几分:“你到底是想做什么?”
沈惊语笑道:“夫君这话我就不明白了,我不就是往外头看看么,我能想做什么呀?”
贺宴城深深看着沈惊语:“你不要装傻,到底是怎么回事?昨日苏家人从你手里强抢了二两银子,是否和这件事有关?”
沈惊语眨了眨眼:“夫君,这怎么能叫强抢呢?先前的银子,分明是我自愿送给苏婆子的呀。”M.
这女人说话没个正经。
贺宴城皱眉,他觉得沈惊语是在搪塞自己,索性就不问了,只是拿一双黑漆漆、和贺星有九成相似的眼睛看着她。
二人对视良久。
沈惊语想了想,又笑着眨了眨眼:“苏婆子是个好人,先前我主动给了她二两银子,过不了多久,她就要主动把银子给送回来了。”
贺宴城终于听懂了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,但你的想法十之八九不会成功,苏家人性情悭吝,钱财入了他们的手便如肉到了恶犬嘴里,他们断绝不会将到了嘴的肉吐出来。”
沈惊语噗嗤一笑,恶犬?贺宴城这比喻还真贴切:“夫君若是不信,再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贺宴城皱着眉头看了沈惊语一眼,别过头去。
沈惊语轻轻哼着小曲,忽然又看向他:“夫君!”
这一声夫君甜腻腻的,贺宴城心口怦地一跳。
他咳嗽一声:“什么事。”
沈惊语笑道:“夫君,明儿个便是上梁吃席的日子了,咱家要做点儿什么饭菜来招待村里人呀?”
贺宴城沉思片刻:“就捡平日里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