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娘怀孕的时日尚浅,我祖父曾经教过我,怀孕时日不多的女子往往难以从脉象上辨别……既然如此,沈姐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迟父迟母一听迟雪娇的话,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。
倒不是因为他们怀疑沈惊语。
只是他们多年一直没能怀孕,如今乍一有孕,很难不多想罢了。
沈惊语也懒得多跟迟雪娇解释,淡淡道:“信也好,不信也罢,等你娘给你生个弟弟妹妹,你就什么都信了。”
迟雪娇咬牙暗恨,“……”
迟母却又想起前几天沈惊语说过的话:“沈娘子,你说过我这身子骨不好,怕是难怀上孕,怎么我现在又怀上了?”
这就是概率的问题了。
根据高等数学中概率论的概念,即使概率无限接近于零的事情,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,更何况是迟母怀孕这样的事呢。
沈惊语穿越前作为一个理工女,对这些概念自然是门清,她想了想,笑着说道:“怀孕与否本就是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,自有天意吧。”
迟母听得仍是迟疑,半信半疑的。
迟父张了张嘴,刚想斥责迟母几句,让她别去怀疑沈惊语这么个恩人。
此时里间的迟老大夫隐约听见沈惊语和迟家夫妇的对话,咳嗽了声。
他强撑着半拉不听使唤的身子坐起来,含糊不清唤了一声:“荷香啊,你进来。”
荷香是迟婶子的闺名。
迟婶子一听连忙进去:“公爹,您吩咐。”
迟老大夫冲迟婶子比划一下,示意她伸手。
迟婶子连忙将手伸出来,迟老大夫将弯曲如鸡爪的手按在她的脉搏上,闭着眼睛寻思了许久,点点头。
“沈娘子说得没错,你的确是有了身子,只是你有身子的时日不多,若是换了其他学艺不精的大夫,怕就看不出来了。”
迟老大夫身子本就不好,说完几句便体力不支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迟婶子一听迟老大夫的话,心头顿时再无怀疑,喜得掉了泪。
她一步冲出了里间,拉着迟父的手哽咽连连:“当家的,我这回是真怀上了!真怀上了……”
“苍天保佑啊!”迟父何尝不热泪盈眶,“这是老天都不忍心让我们迟家绝后,上天有眼。”
迟雪娇听着这话,脸色更是阴沉。
她低头看着迟母的小腹,心头正要浮现一个歹毒的计划,不经意地一回头,却发现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