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张勇那个混账,她也一定一定要活下去。
迟雪娇渐渐不顾泥地脏污,在地上缩成一个小团,哭得不成样子。
瞧迟雪娇的模样,她怕是心气已经散了。
这样也好,心气散了,以后才不敢折腾。
沈惊语冷然看了迟雪娇一眼,转身回了自己家里。
贺宴城已经知道了迟家的事情,问沈惊语:“迟家如何了?”
沈惊语笑笑:“迟家那边还好,迟婶子这一胎保住了。”
贺宴城又问:“这件事是谁做的?”
沈惊语眼神闪了闪,没想到便宜夫君还挺聪明的。
只是,她既然答应过不把这事儿往外说,那她就不会自讨没趣。
沈惊语一撇头,装不知情:“夫君说什么呢,我不明白。”
贺宴城淡淡看了沈惊语一眼:“你心里明白得很。”
沈惊语耍赖:“我确实不明白。”
贺宴城也不跟她一般见识,指了指堂屋:“给你留了饭,去吃吧。”
“好嘞!”沈惊语眼前一亮,提到吃她就不困了,“多谢夫君。”
贺宴城淡淡哼了一声,回了自己屋子。
想想沈惊语瞒着自己的事情,贺宴城微微皱了皱眉。
虽说想也知道,沈惊语肯定是答应过迟家人不将这件事的内情往外说,但她怎么忽然就这么守信了?
想想刚才被沈惊语拒绝的时候,贺宴城有点气闷。
他忽然觉得,自己宁可沈惊语不像现在这么重视信诺,一诺千金。
自然,贺宴城不会把这样的傻话拿到沈惊语面前去说。
时间不早,沈惊语吃完饭,又进空间洗完澡便睡下了。
一夜无话。
接下来几日,沈惊语每天都去给迟母扎上一针,顺便继续观察迟老大夫中风的后遗症。
一针针的黄体酮下去,迟母脸色渐渐好多了,跟沈惊语说的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沈娘子,我那日……真没想到,雪娇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迟母擦了擦眼泪,唉声叹气。ωωw.
沈惊语处置完了迟雪娇,对这件事的兴趣就不大了,敷衍地安慰迟母:“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嘛,迟婶子看不出迟雪娇的性子也是正常的。”
这话当然不可能安慰到迟母,迟母仍然耿耿于怀:“我前几日偷偷问过雪娇,问她当日是不是故意的,可雪娇怎么也不肯承认